“二殿下可以信我,因為我們本就在一條船上。”謝殊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傅驚霜的算無遺策。

“她早就知道虎符必然是上繳的,因為陛下既然從涼州抽糧草,調離守城將,留傅家軍。那便是要隨他們自生自滅的意思了。否則也不會聯合外族”。

“她如今也不過只是找了個機會順水推舟將虎符上繳,讓皇上放下戒心,讓朝堂上爭得你死我活罷了。”

“實際上傅家軍依舊是殿下的助力。只是她不曾想到我會主動與二皇子結識罷了。”

聽著謝殊這麼說,二皇子也明白過來。看來是小夫妻鬧彆扭了,出征之事必然是未告知謝大人。

如此想想,這信中寫了什麼,他還是莫要問了。家事難斷,反被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