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殊在酒宴同他們一道飲酒歡歌,傅驚霜早已讓人悄無聲息的將守門人解決了,換上了山匪的衣服。

“蒙汗藥,劑量大些。”傅驚霜讓人將酒水攪和給他們又重新端了上去。

“好酒,老弟?你為何不喝?莫非是看不起老兄?”看著對方醉醺醺的面色,謝殊只好拿起酒杯與他同飲。

“好!有幾分骨氣!燒刀子也敢一口悶!是個男人!”謝殊感受著火辣辣的過喉感,幾乎想要皺眉嗆出來,硬生生的將酒水嚥了下去,他面上笑容一僵,他不善飲酒這下醉了可如何是好。

這時山寨的夥計又呈上了酒水,謝殊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心中暗叫不好。可這夥計上酒水時卻撞了他一下。

謝殊明白了,這是自已人。

他放心了下來,大口的與這些人同飲,反正他湖中的本就是冷水。

可那一杯燒刀子卻實打實的讓他有些頭暈目眩。努力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人倒下大半,寨主也有些昏昏欲睡,他惡狠狠的捶著自已的頭,想要讓自已變得警惕,可睏倦襲來,往死裡穩健的步伐如同踩棉花一般輕盈。

“你這…小人…”!他閉上雙眼,無法自持的合上了雙眼。

傅驚霜也將其餘人收拾的乾乾淨淨,小兵們將他們全部綁在一起,像極了粽子。此時全扔在習武場,竟有足足百人之多!

此事謝殊見傅驚霜來了,一口氣也散了,“這酒……”他指著桌上的酒杯,話還沒說完就一頭栽倒在地。

傅驚霜見狀也有些詫異,“你們給他也下蒙汗藥了?”

那送酒水的人瞬間搖頭“將軍,我對天發誓!我沒下!”

“莫非是酒水喝多了?”

不知是誰開的口

眾人低頭,更有甚者笑容幾乎藏不住。

傅驚霜乾咳一聲,有意替他保留些顏面。“尋個乾淨的房間,讓人守著。”

隨後將謝殊扛起來,進了房間。

“這可真是太爺們了”

“我若是蒲大人,我都想嫁了”

“去你的,你可真會想!”

“咳咳”

在隊長的注視下,他們低頭假裝無事發生。

隨後

傅驚霜重新安排了部署,埋伏等待其餘山匪。

等這群打家劫舍的土匪們行至山門口,發現氣氛不適,已經晚了。

傅驚霜示意手下行動,藏在車底計程車兵們迅速現身,與後來的山匪展開了激戰。土匪們猝不及防,被殺得節節敗退。

與此同時,另一隊人馬也成功混入了城中,與眼線會合。

他們按照傅驚霜的計劃,在山寨中放火製造混亂,吸引那些城內眼線的注意。

山寨內的戰鬥越發激烈,傅驚霜身先士卒,槍法詭譎多變,出手凌厲,不斷有山匪倒下。

想到在此出發前,她讓謝殊不要離她過六尺,而如今他竟然將自已喝睡了去,不免有些好笑。

隨著越來越多的匪徒逃竄,守一則在一旁協助,直接來了個甕中捉鱉。

在兩人的帶領下,士兵們士氣大振,逐漸佔據了上風。最終,土匪們被盡數剿滅,山寨也被付之一炬。

待謝殊有些頭疼的醒來時,四周皆是陌生的物件,彷彿他在山寨中睡著了?

“蒲大人醒了?喝些醒酒湯吧!將軍命人備下的,這次蒲大人功不可沒啊!”那位小兵手中端著醒酒湯,面上卻帶著有些奇怪的笑。

“某記得喝多了,睡了過去,可是小兄弟帶我過來的?”這話一出口,看著對面男子臉上隱晦閃過的揶揄的神情,謝殊覺得自已似乎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果不其然,在聽完全程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