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慢悠悠的停在了白家別墅門前,白子洛看著門外的一眾保鏢,嚴防死守的緊緊圍住白家別墅的門,以及各個視窗的外圍。
秦焰牽著白子洛的手,走進了白家,大門被開啟,入目便見白家的三個人此刻都坐在客廳沙發上,靜默不語。一旁的吳媽呆呆的抱著自己的包蹲坐在一旁也不說話,見門開啟,吳媽發瘋一般抱著自己的包向著門外衝去,被門外的保鏢死死的按在地上。
白父這一夜彷彿蒼老了許多,面容疲憊不堪,白母此刻眼眶紅腫,面孔上的皺紋越發的明顯,白玉清自從白子洛走進門的那一刻,便用一種惡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
白子洛走到白父的面前開口問道;“昨天你讓我籤的那份合同呢,拿過來。”
白父瞥了他一眼,沒有言語,秦焰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生怕自家寶貝受了欺負,便吩咐人將整個白家翻了個遍。
終於在三樓書房內翻出了那份合同,白子洛將合同拿在手中,細細的翻看著,將合同全部看完之後,只覺心中悲涼不已,真真是為原主感到了不值。
拿著合同走到了白父的身前,眼含淚光的看著他,此刻的白子洛就彷彿和原主融為一體了一般,艱難的開口質問道;“所以你收養我就是為了我父母的賠償金和他們辛辛苦苦建立白氏集團是嗎。”
“是又怎麼樣?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我也不願意再瞞你什麼,白氏集團雖然是你父母建立的,可是為白氏集團付出的並不多,因為他們出了車禍,死了呀,白氏集團能發展到今天,這樣全靠我,明白嗎?我知道你現在背後有靠山了,我也知道這次計劃如果不成功,我們一家都沒有什麼活路了,可是我只想讓你放過白玉清,有什麼怨言儘管照著我來,清清她是無辜的,她那時候還小,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你沒必要把她牽扯進來,”白父依然語氣強硬的說道。
白子洛氣的哭笑不得的說道;“白總,您可是真會說話呀,這讓您繞來繞去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父母和我是這個事件當中的欺凌者,而你們反而成了被害者,我就想問你,你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竟然能夠絲毫不知廉恥的說出這樣的話。”
“我在白家呆了這麼多年,是,我不否認,確實是你們把我養大,可我堅決不信,你們會不知道我在白家這麼多年被吳媽一個保姆肆無忌憚的欺負,侮辱,”白子洛目眥欲裂的狠狠瞪著白父。
白母上前使勁推了白子洛一把,被秦焰一腳踹了出去,白母痛撥出聲道;“你被欺負侮辱還不是因為你太過頑劣,樣樣都要比過我的清清,你如果能老老實實的當個普通人我也就不跟你計較那麼多了,可你偏不願意當個普通人,偏偏一顆魚目妄想取代珍珠,你痴心妄想。”
“哈哈哈哈哈,這真是我聽到的天大的笑話,是誰評說的比你女兒強就是頑劣,”白子洛眼角流淚的道。白子洛上前一步繼續開口道;“又是誰評說的只要比你女兒聰慧一些就是魚目妄想取代珍珠的,你說出這種話來,不覺得可笑嗎?”
白子洛越想越氣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三觀全無,滿口胡說,真真是骯髒至極。
秦焰看著白子洛此刻情緒嚴重的不對,慌忙上前扶住白子洛將人扶坐到沙發上,手掌順著白子洛的背部上下輕拍著,試圖讓他的情緒平穩下來,伸手取過白子洛手中的合同,方才發現白父白母的野心是真大啊,私吞遺產,私自拿取賠償金填補公司漏洞,看著手中的這份合同,在看看此刻經受打擊的愛人,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既然白總把話都交代完了,那麼您就和白夫人一塊兒去警察局喝杯茶吧,”秦焰語氣算不上很好的說道。
白玉清看著被保鏢帶走的白父白母二人,慌忙上前阻攔,可最終還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將白父白母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