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說這樣的話啊,孩子長大了,你注意著點,人家畢竟叫了你我這麼多年的阿父,阿母,你怎麼能這樣說呢?”白枉自締瑪說出那番話後便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我寧願她不叫我阿母,要是早知道她是這樣的人,我就不用這麼難受了,”締瑪越說越氣。

白枉被締瑪這番言論弄的稀裡糊塗的;“不是,這到底是怎麼了?。”

“淼淼她要讓小洛的伴侶和她結伴,還說什麼小洛配不上小焰,你說說她怎麼就能是這樣的想法,”締瑪越說越感到生氣。

“什麼?這,她不是要和愷結伴嗎?這到底是?”白枉皺了皺眉。

“誰知道呢,”締瑪說完整個人躺在石床上發呆。

白枉嘆了口氣道;“哎,他們的事情我們是管不了,但是隻要她不做出傷害小洛和小櫟的事情,我們也就先別管了吧。”

締瑪聞言有些生氣;“為什麼不管,她現在就敢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覺得我們要慢慢和她拉開距離了。”

白枉頓了頓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第二天,白淼淼明顯感覺到白枉締瑪在刻意的疏遠她,面上有些失落暗道;“等我成為虎族族長長雌後我一定要把你們這些看不起我,不關心我的人踩在腳下。”

白子洛邊吃著手中的食物,邊觀察著白淼淼,生怕她下一秒做出什麼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白櫟恍若未聞一般還是老老實實的吃他的東西,照舊盯著外面發呆。

白枉和締瑪看著外面此刻飛舞的鵝毛大雪,鋪面帶來一陣陣冷意,幸好冬季一到石屋門前都安上了一塊巨石,只留了個小空隙夠一人通行,否則早就被凍死在冬季了吧。

“阿父,阿母?你們今天狀態好像不太好啊,”白淼淼佯裝面露擔憂上前兩步對著白枉締瑪仔細檢視起來。

“啊?我們沒事兒,”締瑪看了白枉一眼搖了搖頭。

白枉咳嗽了兩聲道;“對,沒事兒,沒事兒。”

白淼淼眼中溫度散去只剩冷漠笑了笑;“沒事就好,看你們今天這麼累的感覺,我有些擔心罷了。”

白子洛看了白淼淼一眼道;“阿父阿母為了你的事情忙來忙去的當然累了。”

白淼淼聞言頓時一僵;“呵呵,哥哥你可別忘了阿父阿母可在忙你的結伴儀式的事情。”

白子洛挑了挑眉;“我沒記錯的話,我這儀式和你的可不一樣,畢竟人是我自己找的,不像你逼迫來的,著急忙慌的要趕快辦結伴儀式,我看你是生怕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