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枉攬住締瑪道;“孩子長大了有點情緒也正常,可能我們對小淼情感方面上有些忽略了吧,她這是第一次喜歡一個雄性所以難免偏激了一些。”

締瑪心情低落;“哎,枉,我真是有些難過,你說說我把她從那麼小一點點拉扯到這麼大,她長大了有脾氣了,竟然對著我說這樣的話,竟然開始嫌棄我們了,我自問我自己對她已經夠好了吧,難道我還有什麼方面沒有照顧到。”

白枉頓了頓道;“是不是因為我們把她和小洛小櫟隔開的原因,才導致她在情感上這麼的偏激。”

“有可能,可是他們都長大了肯定要分開啊,”締瑪皺了皺眉。

“哎,枉,要不然過去冬季後去找族長問問看看他們的意思,”締瑪心中難捱,可想到剛剛白淼淼涕泗橫流的模樣難免心痛。

白枉半晌沒有回應,將締瑪又向懷中摟了摟,然後點了點頭,兩人就這樣枯坐了一夜。

在門外聽完全部的白子洛心中憤怒不已,這個外來的女主是不知道感恩這兩個字怎麼寫嘛?就算是締瑪和白枉兩人真的有些方面沒有照顧到她,可這個脾氣也不該她發洩出來啊,她有什麼資格代替原主發脾氣,越想越氣,白子洛的手狠狠的攥了一下。

所以也就沒注意手中還有白櫟的手,只聽耳邊傳來一聲白櫟的痛呼聲慌忙將手放開,拉起白櫟的手細細觀察,還好只是有些發紅沒什麼大事兒,白子洛鬆了一口氣。

“弟弟,你幹什麼啊,疼死了,”白櫟抱著自己的手委屈巴巴的看著白子洛。

“額,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白子洛被白櫟那控訴的小眼神一看有些緊張。

“唔,好吧,原諒你了,我們進去找阿父阿母吧,”白櫟說著就要向著屋內跑去,被白子洛攔了下來;“不可以,阿父阿母已經休息了,我們也去石洞待著吧,正好我屋內還有幾個脆脆果呢(蘋果)。”

白櫟拉著白子洛向著石屋跑去口中時不時喊道;“哪兒呢?你把脆脆果放哪裡了?”

白子洛無奈走到石床旁邊的一塊獸皮旁,拿了幾個稍顯乾巴的脆脆果出來。

白櫟接過脆脆果邊吃邊道;“嗯…,好甜哦,雖然長的不好看。”

白子洛看著坐在他石床上的白櫟嗷嗚嗷嗚吃的正開心的模樣也沒有多說什麼,待白櫟吃完後兩人就躺在這一張石床上相擁而眠,一夜安好。

白櫟一早從石床上爬起來去摸索脆脆果,發出一陣嘻嘻索索的聲音,吵的白子洛半眯著眼眸向他看去。

待白子洛看去白櫟正抱著脆脆果大快朵頤的模樣時有些無語道;“哥哥,你早上起來不吃飯啊,一會兒別吃不下飯。”

白櫟看著白子洛嘴中含糊不清道;“嗯…沒事兒,我能吃的下。”

“你們說的是真的嘛?到了夏季就去幫我跟族長去商討我和愷的結侶儀式,”白淼淼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白子洛看了白櫟一眼道;“哥哥,你是要在這裡待會兒還是跟我一起出去。”

“我要先吃脆脆果,”白櫟捧著脆脆果抬頭。

白子洛點了點頭轉身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入目便見締瑪和白枉臉色極其難看,眼下還有很深的一抹印記,憔悴極了。

締瑪強打起精神道;“當然是真的了,但是族長同不同意就不好說了。”

白淼淼此刻被喜悅包圍壓根沒把締瑪的這句話放在心上胡亂的點了點頭暗歎;“怎麼可能會不同意呢,我可是族群裡唯一的一隻狐狸雌性啊,更別提我這張皮囊還那麼的好看,愷一定是我的!”

白枉看著這副模樣的白淼淼心中氣憤極了,搞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可奈何她是個嬌嬌滴滴的雌性,長大了,不能過多的去管她了。

白淼淼從興奮中回神摸了摸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