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哥哥比起番薯來更喜歡你吧霄鷹,”白子洛調笑道。

“洛洛,你說什麼呢?你難道不喜歡秦焰嗎?”說著白櫟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我當然喜歡了,”說著白子洛臉頰有些緋紅,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時,傳來一陣聲音,只聽見;“白淼淼醒了,族長讓大家過去。”

白枉聞言先一步跟了上去,白子洛秦焰對視了一眼,秦焰拉住白子洛的手使勁握了握,拉起人跟上去。

到了族長家時便見到白淼淼還是裹著那獸皮,微微發抖的半坐在地面上,看著圍著她的這些人。

吧嗒吧嗒的腳步聲傳來,白淼淼向著那個方向看去便見是白枉一家,頓時就像是看見什麼希望一般,眼眸亮晶晶的看著白枉締瑪兩人不放,慌亂起身,一手抓住身上的獸皮,另一隻手不管不顧的就要去拉扯締瑪的手腕,被白子洛白櫟兩人攔截開來。

“好了,你先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麼!”族長坐在上位,語氣嚴肅的問道。

“我,我都說,我說了,你們能不能放過我這一次,”白淼淼雖然語氣哆嗦,但是她的理智告訴她她一定要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長雌見族長不知該說些什麼,上前一步道;“這個你放心就行,只要你說了,我可以儘量的幫你跟族長說明,放你一次的。”

白淼淼被驚慌和身上的疼痛折磨的頭腦本身就不清涼,聽到霖珞這模稜兩可的話下意識認為他們是要放過她了,於是穩了穩心神開口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全部經過說了出來。

族長和愷還有一眾長老面色都算不上好,在聽到白淼淼要將白子洛和白櫟交給流浪獸人時,白枉面容更加僵硬,手握成拳頭,青筋暴起,顯得暴躁極了,締瑪將自己的掌心掐到流血才算是勉強換回了自己的理智。

“那你知道矛他們是要幹什麼嗎?他有跟你說過嗎?”族長眼眸一眯,跟刀子一樣狠狠的射向了白淼淼,白淼淼使勁的搖了搖頭。

“你都說完了是嗎?”族長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說完了,我真的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們了,”白淼淼有些慌亂,開口堅定。

“好,既然你說完了,那就去部落後邊石窟裡帶著成為部落的繁衍雌性吧,”族長說完便有兩個獸人要上來拉扯白淼淼,被白淼淼掙扎著逃開跑向白枉。

“阿母,阿父,我知道錯了,你們幫幫我,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白淼淼盯著締瑪白枉兩人,眼眸中的淚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落,全然不見之前的嬌弱美感,此刻配上她那張被打的紅腫,掌印交錯的面龐上只覺是眼淚鼻涕糊成了一團,顯得有些噁心。

“我們幫不了你什麼,你也明白了你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事兒,正好給你的處理結果不算是很嚴重,最起碼沒有把你驅逐出部落,”白枉眸子發冷的看了眼白淼淼,開口的話皆是一片無情。

締瑪頓了頓道;“還有你這次坑害我的兩個崽子的事兒,我們不可能就這麼和你算了的。”

白淼淼看著他們眸中的冷然,也知道求他們是沒用的了,至於白子洛和白櫟她是更不敢去乞求他們,畢竟是她把他們騙去了流浪獸人那裡。

“你一個長雌,說話不算話,霖珞你算什麼東西,就你這副樣貌,奇醜無比,真不知道族長看上了你什麼,你究竟是怎麼生出愷這麼帥的獸人來的,該不會愷是別人和族長的孩子吧,”白淼淼此刻氣上心頭,想到什麼說什麼,不顧一切,只為自己心中痛快。

“你,你在胡說,我將你的嘴巴撕爛,你們把她帶石窟裡去,快啊,我不想見到她,”說著霖珞氣喘吁吁的踉蹌了兩下,被族長輕柔的扶坐在了石塊上,好一會兒才算是緩過神來。

“不行,你們不能動我,愷,你幫我,我是你的伴侶啊,你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