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枉從看到白子洛和白櫟的第一眼,便頓在了哪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那僵硬的面容顯示著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嘴巴崩成一條直線,後悔道;“締瑪,不要說了,這些都是我的錯,我當初就不應該把白淼淼抱回家,惹的自家的崽子變成這樣,好在這次沒有出什麼事兒,要真出事了,這全都是因為我啊,是我害的洛洛和小櫟遭受這些啊!”
締瑪回身抱住伴侶的腰身也哽咽的說道;“不不不,這不全是你的錯,其實也賴我,當時你把她抱回來,我沒有阻攔你,我也同意了要養她,所以要怪就怪我吧。”
白櫟看著哭成一團的阿父阿母,心裡不是滋味兒極了,剛想上前去安慰他們,被白子洛攔了下來。
“哥哥,給阿母和阿父一點空間吧,我想有些事情在他們心裡也埋了很長時間了,白淼淼一次又一次的折騰也把他們折磨的不輕,這次就讓他們宣洩宣洩吧,”白子洛說著拉著白櫟往洞中走去,將空間留給締瑪白枉兩人,秦焰霄鷹對視一眼,緊緊的跟上了伴侶的步伐。
過了半晌,白枉和締瑪整理好情緒後,締瑪就像往常一般將吃食準備好,白枉也恢復了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
締瑪看著擺在石桌上的吃食,回身對著洞內喊叫了一聲;“崽子們,出來吃東西了。”
白子洛被這一聲給震醒,迷迷糊糊醒來便發現自己靠在秦焰結實的胸膛上,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了。
白櫟先一步和霄鷹走了出去,依偎在締瑪身邊問道;“阿母,你做的什麼好吃的啊?”
“是小焰和小鷹他們上次帶來的獸腿肉,我還弄了些野果子呢,快去叫你弟弟他們出來吧,”締瑪說著開始拿石刀小心颳去野果外面的皮,慢慢露出裡面的果肉。
白櫟剛想去找白子洛,便聽見白子洛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用叫我,我過來了,阿母。”
“好,那我們收拾收拾去洞內吃吧,我先把這個獸腿烤熟,你們先吃點果子吧,”說著締瑪取來火石,將火勢又弄大了許多,火焰拔地而起直接將整條獸腿全部湮滅,等火穩固了些許時間後,便見那獸腿表面跟焦炭一般,烏漆嘛黑的,將獸腿輕輕放置在獸皮上後,眾人坐在石塊上,小心的拿刀子颳去表面焦黑,露出裡面被炙烤的粉嫩的肉來,雖然只是單單的肉味但是也是挺香的,白子洛想到這裡拿出了他和白櫟之前冬季儲備的幾個番薯出來,將幾個番薯窩在了火中,白櫟見此道;“這不是我們上次採摘的嗎?”,白子洛點了點頭沒有作聲。
締瑪開口問道;“這個東西我和你阿父上次便發現了,我們還以為這是你們兩個的東西呢,原來是可以吃的啊。”
“是啊,阿母,這個還挺好吃的,你和阿父一會兒嚐嚐,”白子洛說著拿出木棍小心的將那幾個番薯挑了出來,沒敢先動,待了一會兒後摸著很是溫熱方才放心的剝開皮,小心掰成兩半後遞給了締瑪和白枉,自己附身又拿了塊剝開吃了起來,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但是好歹是熟了,就是比不得加工後的烤番薯香就是了。
締瑪小口的咬著麵糊糊的番薯,出奇的感到好吃,比肉類都要好吃。
白枉聞言也咬了一口番薯,淡淡的甜味瞬間襲滿了口腔,見締瑪愛吃便開口詢問;“子洛,你這個東西是從哪裡採摘來的,你阿母喜歡,改天我多找些回來。”
白子洛聞言笑了笑道;“阿父,一會兒吃完我們一塊去找吧,這個東西在地底下埋著,我怕你找不到。”
白櫟聞言笑了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玩的。
“秦焰,你要試一下嗎?”說著將手中番薯遞了過去。
秦焰看著面前的紅薯,愣了愣接過吃了一口,味道還可以,這般想著慢慢的將這一小半番薯吃了個乾淨。
眾人吃完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