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我的伴侶怎麼樣?白枉一把拉過那個獸人怒目圓睜的問道。》

《你家伴侶都要哭昏過去了,不過…,哎,你等等,白枉腦中只覺恐慌所以並沒有聽見獸人的最後一句話便急忙忙向後奔去。》

《唔唔唔,你唔,白櫟拼命的從口中發出幾聲不成調子的語言,惹得冽冷然的瞟了他一眼道;小崽子,你最好給我老實著點,不然…》

《大哥,這小崽子太煩人了,不如我們…,犇說著做了一個姿勢,冽皺了皺眉沒有應他,一旁的術上前道;我們趕快走吧,象獸應該被虎,鷹,狼族給趕走了,都許久沒聽見動靜了,他們族群裡的獸人也要回來了吧。》

《白櫟看著三人面露厭惡,心中只覺憤恨不已》

《唰唰的腳步聲傳來,冽幾人對視一眼,紛紛額向著就近的樹林跑去,躲到暗處看著來人,白櫟被冽緊緊的箍在懷中,一手死死的捂住白櫟的嘴巴。》

《白櫟餘光瞥過一眼便見在幾名虎族獸人中的白枉,慌亂的左右檢視著什麼,見白枉要消失在眼前時,急忙掙扎起來,用力狠咬了一口冽的掌心,冽一時便鬆了手,白櫟的嘶吼聲這才傳入了白枉的耳中。》

《白枉聽見幼崽的尖叫聲,心底狠狠一沉,轉身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入目便見幾個流浪獸人正捆綁著幾名雌性以及此刻被冽死死抓住脖頸的白櫟。》

《你們是什麼人快把我族的雌性放下,還給我們,一名虎族獸人氣惱的怒吼著。》

《白枉看著白櫟被掐的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模樣,終於是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撲向冽,將人的脖頸抓傷,冽痛嘶了一聲後冷笑了兩聲後便將白櫟一把甩出,白櫟那矮小的身軀一瞬間便被砸的咔咔作響,霎時便暈了過去,頭死死的砸在地面上發出咚的一聲,白枉見此慌忙上前要將白櫟抱起檢視情況,便被冽攔了下來,白枉雙目赤紅怒瞪著攔住他的冽,兩人猛的上前對立在一起後便廝打了起來,周圍幾人見此也不在考慮什麼紛紛提起拳頭向前撲了過去,一場惡戰過後,虎族只搶回了一名雌性和白櫟這個幼崽,其餘兩人在絕望中被流浪獸人快速的帶離了族群》

《大巫,大巫,你快來看看我家幼崽,白枉邊說邊急忙抱著白櫟向著屋內跑去,早早接到訊息在大屋家中等待的締瑪聞言快步走了出來,便見白櫟癱軟著身子倒在白枉的懷中,頭上臉頰皆是鮮紅一片,締瑪眼前一黑差點倒了過去,慌亂的扶住石屋邊角方才站穩。》

《把孩子抱到石床上放好,大巫沉穩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大巫低頭看著面前的白櫟問了一句;他這是怎麼受的傷,白枉聞言頓了頓道;我見到他時,他被那個流浪獸人掐著脖子,後來被甩到了樹幹上,在後來腦袋就磕到了地面上,大巫,這孩子……》

《哎,大巫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這孩子傷的太重,就算治好了,恐怕以後也要成為個傻子。》

《這,大巫沒有別的辦法嘛?白枉和締瑪聞言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皆是恐慌,為了兩人只能把希望全部放在大巫身上。》

《待白櫟完全從昏迷中醒來早已是一月後了,這一個月發生了許多事情,比如當初被綁走的那兩名雌性被發現屍體在族門前方,又比如誰家又有了只小崽子……》

這就是當時發生的事情,你哥哥身體雖然養好了,可是……。

白子洛看著情緒低落的締瑪上前安慰道;“大巫說的方法,是什麼?”

締瑪苦笑了一聲道;“大巫說要想治好你哥哥,就要到雪山山巔,可是那裡沉睡著一大群象獸,大巫說山巔是距離獸神最近的地方,只要能得到部分獸神的力量就可以治好你哥哥,可是這只是個傳說罷了,”說完締瑪起身,向著屋外走去。

白子洛頓在原地許久才道;“統子,你說大巫說的這個辦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