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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衛生的話，誰做？”林小麗問得理直氣壯，小嘴翹得老高，說句醜話，可以拴頭驢，說得好聽，叫噘粉嘟嘟的櫻桃小口。

“那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我覺得你做的衛生真不錯，窗明几淨，一塵不染。”

“小麗啊，你真是一位好同志，吃苦耐勞，在搞好工作的前提下還直播到深夜，對你這個年齡的人來說，不簡單啊！”許河說完，放下手裡的公文包，順手端起辦公桌上的茶杯，準備去茶水間。

“喲，茶杯熱乎乎的!”隨即又將茶杯擱在辦公室桌上，對林小麗投去感謝的目光。

林小麗不再說話，拎著水桶，扭著細腰就出去了。

“唉，這天天與女下屬一起工作，簡直備受視覺衝擊。”他一邊開電腦一邊自言自語自圓其說。

“咚咚咚！”

有人敲門。

“請進！”許河看著門的方向，想象著誰彙報工作來得這麼早，當他看清來人時，連忙瞌下眼睛皮子，低下頭，假裝在操作電腦，還將鍵盤敲得噼噼啪啪作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偽裝，跟劇情裡特務頭子一樣，老奸巨猾。

“許主任？”華東林看到許河在埋頭工作，就輕輕地喊了一聲。

沒想到，沒有回應，跟沒有聽見一樣。

“嘿，他耳朵不行？”華東林暗自腹誹，隨即又大聲喊了一句。

“許主任？工作繁忙啊！”

許河這才抬起頭，一見是華東林，立即滿臉堆笑，還起身相互抓了一下手瓜瓜，輕輕一握，猶如蜻蜓點水，又像淺嘗輒止。

“啊！”

華東林故意打了試探性的哈欠。

許河連忙問：“怎麼，昨晚沒有休息好？大清早就打哈欠？”

“許主任不也是兩眼熬得通紅嗎，像一匹……”華東林的意思是指昨晚的“熬”，他準備說許河像一條餓狼，但臨時及時打住了舌頭，將即將出口的話捲進了嘴裡。

“沒有證據就沒有發言權。”具體華東林也不清楚昨晚許河的去向，單憑那盒高階茶葉好像也沒有說服力，搞不好的話就會做不成好兄弟。

“哦，啊！”許河也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昨晚幹累了吧？”華東林試探著，他想看看昨天晚上到底什麼鬼？偏偏白採微家裡發地震？

“是呀，這個直播帶貨可真不容易。”許河借話說話。

“什麼鬼？”

“這個許河一向看見直播就躲的人，怎麼現在開口閉口是直播？”華東林暗自思索，因為他對昨晚的事件耿耿於懷，簡直太把自己當猴耍了。

“許主任，你說直播帶貨幾個意思？你不是不願意露臉嗎？”

“那能不露臉？關鍵時候還得露臉，我昨天陣陣一晚上都在直播間，還在直播間一直睡到天亮。”

“你是說？你昨晚睡在直播間？”華東林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渾圓。

“是呀？小麗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