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愉的行李箱遞給了與東成一起的解放軍戰士。

二人轉身要上樓,東成就快步跟上來:“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嗎?”

蘇愉一愣。

東成看向蘇愉,羞赧的低下頭:“你要去二樓吧,其實,昨晚我聽到踹門的聲音了,聲音蠻大的,只是我當時很害怕,就沒有出去,只躲在家裡……”

蘇愉摸了摸懷中包被裡財迷的耳朵,沒有接話。

東成見蘇愉不說話,臉色蒼白,他愧疚的低著頭:“我昨天晚上實在是害怕,所以沒有……”

“東成,你怎麼知道我要去二樓。”

蘇愉打斷東成的話,心中警鈴大作,就算東成聽到了二樓的聲音,那他是怎麼知道蘇愉所說的朋友,就在二樓?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他親眼看到蘇愉在二樓。

但知道蘇愉在二樓的,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當事人薛遇,還有一個……是昨天晚上追殺蘇愉的許盟同夥。

東成被問得一愣,隨即猶猶豫豫道:“剛剛你下來的時候看到我的時候,有些失落,我想著,你應該是以為你的朋友被救了。”

東成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這位戰士告訴我,整棟樓只有兩個生還者……”

東成指了指他身旁的解放軍:“這位戰士負責的是1到4樓的救援,所以你的朋友應該是在這區間。”

“再加上昨天晚上的動靜,我就推測,或許你的朋友,就在二樓。”

東成說完,又撓了撓頭,一副靦腆的樣子。

蘇愉回想昨天晚上安全門後的那個身影,雖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但蘇愉依稀記得對方很高大,而面前的東成,又瘦又小,臉色蒼白,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

蘇愉揉了揉眉心,心道自己經過這幾天的事情,已經有些草木皆兵了,於是歉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