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哲的大腦CPU幾乎要燒起來了！
歲歲這話裡的資訊量太大——
你們人類……
難道說歲歲不是人類？
對哦！
她是神仙呀！
既然是神仙，那肯定已經脫離凡胎，當然不再屬於人類！
先前雖然喊歲歲作“小神仙”，但那是以敬稱居多。
就像大家稱玄學界的“大師”一樣，主要是象徵意義。
可現在嘛……
凌哲又是興奮又是失落！
興奮自己遇到了真的神仙，又失落歲歲的拒絕。
但他沒有死心：
“真的完全沒有辦法嗎？”
歲歲被問住了，苦思冥想半天。
終於，在傳承記憶的犄角旮旯裡查到了一點點線索。
“有倒是有啦。”
“那是什麼？歲歲小神仙，不管做什麼，我都願意的！”
凌哲激動得從手臂到雙腿都在發顫！
那是另一道世界的大門正在朝他徐徐開啟！
他的情緒給的太滿，歲歲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聲地說：
“你們可以供奉我。”
“哦？”
凌哲一時沒能瞭解。
歲歲的臉卻燒得厲害，覺得這個辦法實在是說不出口：
“就是供我的仙牌啦！供奉以後，你們必須聽我的命令哦，我說做什麼，就要做什麼。作為交換，你們的家族會得到世代福澤，接觸到另外那個世界的機會也會變多……反正就是些小小的好處叭！”
歲歲真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
誰會喜歡把自己和家族的命運，交給別人來掌控呢？
反正歲歲絕對不喜歡！
至於那點好處……
在靈地見多了好東西，歲歲根本想不到那居然能被稱為“好處”！
把前後因果說清楚後，歲歲羞赧不已，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結果——
凌哲興奮得差點兒從車廂裡跳起來！
“世上竟有這種好事？”
“嘎？”
“難道不是好事嗎？只需要付出小小的代價，就能獲得數不清的好處！”
凌哲頓時覺得，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一定要抓住！
他迎著歲歲茫然的眼神，迫不及待地追問：
“能不能給我點時間，讓我和家人商量一下？我肯定是願意啦，但我也要尊重爸媽和姐姐的意見……到時候如果他們不願意，我一個人供奉可以嗎？”
歲歲遲疑後，緩緩點頭：
“可以是可以啦……你真的願意嗎？不覺得很過分咩？”
“過分？為什麼會覺得過分？這不是大好事嗎？就像有些家族會供大仙兒，請大仙兒上身之類的，任何索取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嘛！”
看似有點傻的凌哲，在某些方面又有些通透。
不過歲歲聽到他拿“供大仙兒”來作對比，不高興了。
小手握成拳頭，憤怒道：
“狐狸老鼠黃鼠狼這些怎麼可以和我比！”
她是天地靈參！
獨一無二、離成仙只差一步的千年靈參！
而像供大仙裡的出馬仙和保家仙，通常是胡黃白灰柳，也就是狐狸、黃鼠狼、刺蝟、蛇和老鼠。
說到底，這些不過是開了靈智的動物，仍然擺脫不了野獸的汙濁晦氣。
它們的實力每晉升一階，就會有天雷降臨，幾乎九死一生。
這是天道對它們逆天而行的懲罰。
可歲歲作為天地靈參呢，連普通人參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