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麼了?”

徐詩詩沒有接過保溫杯,而是一把抓起溫禮則的手。

面對徐詩詩焦急的語氣,溫禮則顯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當然了,下一秒也有人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禮則~謝謝你剛剛救了我,手去醫務室包紮過了嗎?”

安嘉祺的聲音冷不丁從後面傳來,隨即停在溫禮則面前。

徐詩詩被聲音吸引,抬頭去看安嘉祺,卻見她手裡拿著一瓶飲料。

徐詩看著安嘉祺含笑放下,又聽見安嘉祺聲音嬌柔,說出了徐詩詩不明白的話:“謝謝你啊,這是給你的飲料。”

而就在徐詩詩以為溫禮則會和以往一樣拒絕的時候,溫禮則卻沒有拒絕的意思。

直到安嘉祺離開,都沒有。

安嘉祺消失不見後,溫禮則和徐詩詩竟都同時不語。

直到上課前,徐詩詩才又問了一句:“你剛剛乾什麼去了,安嘉祺為什麼要謝謝你,你手上的傷跟她有關係?”

徐詩詩沒有去看溫禮則,溫禮則也沒有看徐詩詩。

兩人默契的誰也沒有去看誰。

“剛剛去了綜合樓,看到安嘉祺困在廣播室了,情急之下就砸了玻璃。”

溫禮則話畢,上課鈴聲響起。

徐詩詩便見眼前又出現安嘉祺。

安嘉祺手中拿著一個保溫杯,不難看出,保溫杯的保護膜還沒撕掉。

“你剛剛為了救我不小心砸爛了保溫杯,我特地去給你買了一個,是我喜歡的橙色喔。”

安嘉祺大搖大擺的將保溫杯放下,周圍的長了眼睛的人,包括徐詩詩在內,都看著這雲裡霧裡的場面。

徐詩詩扯著試卷的手忍不住飄了飄,她低頭看著試卷一角全然被浸溼,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冷的天,竟也會手指出汗。

直到陳望尋從外頭風風火火的進入教室,徐詩詩依舊不在狀態。

她忍不住安慰自已,溫禮則本身就是一個極好極好的人。

溫禮則會救下被困的安嘉祺,也是情理之中。

可這也讓徐詩詩忍不住去看溫禮則,她想看清溫禮則這些日子和她的種種是不是都是出於他溫禮則的“禮貌”。

那節語文課,徐詩詩聽的雲裡霧裡,就和想不明白如今和溫禮則的關係一樣。

或許是產生了某樣念頭後,那個念頭很快便會成為板上釘釘的事實。

就譬如徐詩詩和溫禮則的關係。

在廣播部事件後的第二天,高三四班又發生了一件轟轟烈烈的事情。

那是一節體育課,原本在和溫禮則打羽毛球的徐詩詩中場去了廁所。

而就在她消失的那一瞬,安嘉祺緊隨出現了。

在一旁李安然等人的注視下,安嘉祺遞給溫禮則一瓶飲料,隨後二人竟打起了羽毛球。

在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下,安嘉祺意外扭傷了腳,與此同時,溫禮則竟然抱起安嘉祺就往醫務室去。

李安然本在偷摸著和封佳佳緊急傳電報,也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她竟就看著溫禮則抱著安嘉祺出體育館的背影。

嚇得李安然垂死夢中驚坐起,彈了起來。

“我靠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突然了?”

“我不就一會沒看嗎?這是怎麼了這是?”

而更讓李安然沒想到的是,溫禮則抱著安嘉祺的身影正好與從洗手間回來的徐詩詩迎面撞上。

李安然連罵了好幾句,清晰的從徐詩詩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

讓李安然不可置信的是,溫禮則竟然沒有因此停下來,而是徑直離開。

而諸如此類的事情,也在頻繁發生。

儘管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