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哎呀一聲呢喃道:“你先吃吧!”

這話剛說完,許願就又重新抬頭朝對面望去。

這一眼,便看見了對面房間突然亮起的燈火。

許願從椅子上彈起,扔下手裡的筆飛奔跑出房間下了樓。

許媽媽看到許願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一驚一乍的樣子開始教育道:“幹什麼你?剛剛叫你你一拖再拖,現在又跑那麼著急……”

還沒等許願媽媽說完,便看見許願並非朝著飯桌走,而是往外去。

“媽!你先吃!徐詩詩回來了,我先去找一下她!”

許願明明看著大門像一陣風似的開開又合上,一時間無奈。

“吃完飯再去唄……這孩子……有什麼急事不能吃完飯再說?”

徐詩詩回到房間就開始收拾行李,還沒等她開始打掃衛生,便聽見了樓下竟有鈴聲響起。

徐詩詩就是想都不要想都知道是許願。

這傢伙倒是來的及時。

但是她不是給過許願鑰匙了嗎?

還按什麼門鈴?

該不會是鑰匙又不見了吧?

徐詩詩放下行李箱開始往樓下走。

當她在樓梯口再一次聽見門鈴聲的時候,徐詩詩篤定了這個想法。

“得了,看來這鎖又得換了。”

然而按響門鈴的人,卻不是許願。

一分鐘前。

一塵不染的大門口,一個熟悉的少年身影抬頭看著觸手便能碰到的門鈴。

有些猶豫。

少年就是原本該在南城的溫禮則。

溫禮則此刻能出現在江城,大概是個意外。

溫禮則一直都知道溫禮梔這幾天因為工作需要正留在江城。

今天早上,溫禮梔突然給溫禮則買了中午的一班高鐵票,說是助理水土不服在醫院打點滴。

溫禮梔身邊缺了個熟悉的人。

“禮則,要不你過來吧,我這邊大概三四天就能結束。”

但是當溫禮則抵達江城後,溫禮梔卻又說:“哎呀禮則,我那個助理說沒什麼大事了,就又回來了,這樣吧,你來都來的,那就在江城玩個幾天吧。”

玩幾天?

他找誰玩?

溫禮則站在偌大的江城第一個能想到的便是徐詩詩。

且他以為他要在溫禮梔身邊待個幾天,所以回程的票也沒有買。

溫禮梔也沒有替他買回程票。

當溫禮則站在陌生的江城確認今天的回程的票已經沒了的時候,溫禮則看起來竟然沒有半分失落。

好像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在猶豫片刻後,他雙腿不受控制的往徐詩詩家的方向走。

半個小時後,他出現在了徐詩詩家樓下。

在猶豫片刻後,他按響了徐詩詩家的門鈴。

只是在這樣的鈴聲按過兩次後。

他瞥見旁邊那棟房子突然跑來一個人。

按道理,他也許願也算半個熟人了。

當初雖然僅是相處了短短几天,雖然當時並未說過太多的話。

但是許願確實是盡了地主之誼。

也讓他看見了一場很美的煙花。

但是對於許願。

溫禮則總有一種奇怪的不適。

不是不喜歡,只是單純很討厭。

如果說溫禮則很少去討厭一個人,那麼許願該是那個“很少”的“全部”。

溫禮則很清楚,當初那場海邊煙花的路上,徐詩詩為何興致不高。

這樣的事情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溫禮則之所以那樣的清楚徐詩詩不喜歡自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