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可以搬動一把不算太沉的椅子。
徐詩詩卻覺得自已該搭把手。
是以兩個默不作聲的人便共同搭著一把椅子默默的經過了許願所在的房間。
許願在傢俱堆裡埋頭苦幹的身影瞬間驚愕抬頭。
吼間似有什麼東西要往外冒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許願看著眼前被自已搞得亂七八糟的橫擋在自已面前讓自已出不去的傢俱懊惱。
他絕對是有毛病。
回想起剛才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
也不知道是自已哪根筋搭錯了,或者是想在徐詩詩面前表現一番。
是以他打算將這些衛生死角都打掃一遍。
於是就有了他將這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挪了地方,包括那張兩米的床。
看著眼前這些堵住自已去路的傢俱,許願是真覺得自已真的是有毛病。
徐詩詩和溫禮則將在樓下好不容易精挑細選而來的椅子放在燈泡下的時候。
發現這椅子竟不是一般的矮。
其實徐詩詩家裡傢俱不多。
且都是很久以前置辦的了。
徐詩詩就納悶了。
“這張椅子在下邊看的時候也沒這麼矮啊?”
兩個人頓時犯了難。
徐詩詩嘆了一口氣。
“算了沒事,反正也不影響學習,也不算太暗吧,改天我再弄吧。”
“要不,我用那張椅子吧。”
溫禮則指向了房間裡那張要比樓下搬來的椅子高出老多的輪滑椅提議。
徐詩詩搖了搖頭。
“可是那個有輪子,不安全。”
溫禮則卻像是一定要替徐詩詩解決這個問題一樣。
麻溜的搬來了那張椅子替換了樓下搬來的椅子。
“沒事的,你扶著就行了。”
等不及徐詩詩的再一次拒絕,卻見溫禮則已經躍躍欲試的往椅子上踩了。
徐詩詩見狀也只好穩穩的抓住椅子靠背。
“你要是覺得不行就跟我說,其實這個燈泡也並非一定要擦。”
徐詩詩用力的穩住椅子,擔心的抬頭朝上望去。
這不看還好,這一抬頭,徐詩詩有一種偷吃的罪惡感。
徐詩詩默默的低下頭去。
眼神忍不住的四處亂瞟。
只是腦海裡卻還是在迴盪方才見到的一幕。
一年的相處下來,她也是瞭解溫禮則愛好籃球的。
只是沒想到,這項運動居然也能這麼鍛鍊身體……
溫禮則有腹肌這事,她之前怎麼沒聽封佳佳八卦過呢……
她不承認她是流氓。
她真的只是想抬頭看一下,溫禮則能不能夠到燈泡而已。
這又不是她的本意。
她本人,其實對這種東西沒什麼興趣的。
或許是越想越羞恥,徐詩詩都不知道自已此刻笑得像個女流氓。
或許是習慣性的捂嘴偷笑。
徐詩詩一時間忘了溫禮則還踩在椅子上呢。
在徐詩詩將其中一隻手收回來的瞬間,椅子的滑輪開始小幅度的晃動起來。
溫禮則站在上面恍如末日眩暈。
徐詩詩也立馬反應過來,一臉正色的將手放回去。
只是溫禮則大概是受了驚嚇,一時間重心不穩的往下看去。
就是這個低頭,讓椅子的不穩定性再一次加劇。
徐詩詩和溫禮則同時驚恐的發出聲音。
徐詩詩的手已經全然脫離了往外跑的椅子,而溫禮則也由於慣性向後倒去。
徐詩詩一時間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