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詩詩會好奇溫禮則的一切一樣。

溫禮則也會好奇有關徐詩詩的一切。

就如溫禮則也曾猜測過,徐詩詩的房間會是怎樣的。

是和封佳佳那樣五彩斑斕的?還是像自已那樣溫馨柔和的?

溫禮則第一次進入徐詩詩的房間。

也可以為曾經的猜測寫上一份答案。

答案就是,很明顯,溫禮則的兩種猜測都不成立。

此刻的溫禮則站在徐詩詩房門口,發現徐詩詩的房間乾淨得像沒有人住過的痕跡。

徐詩詩的衣櫃、桌子、床頭櫃以及窗臺和床,一律都是乾淨的白色。

就連桌面都沒有一絲雜物。

徐詩詩的所有東西都被徐詩詩用一個又一個的白色箱子裝好擺放整齊。

溫禮則愣神的看著這樣像旅館的房子一時不知如何下手。

徐詩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來了兩條抹布。

“房間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是擦一擦灰塵拖一下地就行了,你就幫我擦一擦高一點點地方吧,剩下的我來就行。”

溫禮則接過徐詩詩遞過來的抹布,而陽臺的門剛好吹進來一陣徐徐溫暖的微風。

正將徐詩詩的頭髮和香味一併吹向溫禮則。

一時間,溫禮則竟然將接毛巾的手停留在了半空。

那股淡淡的清香味,他已經分辨不出是抹布上的清潔劑還是徐詩詩頭髮上的味道了。

徐詩詩看著溫禮則接了抹布後還久久停在半空中的手失笑:“想什麼呢你?”

徐詩詩一句想什麼讓溫禮則驀的回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詩詩感覺溫禮則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

但是溫禮則在聽到她的話後便迅速跑到後面擦門去了。

徐詩詩也沒深究。

打掃的任務很快就要完成。

徐詩詩的房間就只剩下頭頂那個有些積灰的燈泡需要換了。

徐詩詩叉著腰看向有些發暗的燈泡,不客氣的詢問溫禮則。

“要不你幫我把那個燈泡也擦一下吧。”

溫禮則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只是環顧房間一週,溫禮則也沒找到合適的椅子。

陽臺那張小凳子太矮,書桌旁的椅子雖然夠高卻帶了輪子。

徐詩詩很明顯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我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椅子吧。”

看著徐詩詩帶著一陣風離開,溫禮則環顧一圈。

一個人待在女孩子的房間裡,好像不太禮貌。

而且椅子,他總不能讓徐詩詩一個人搬吧?

溫禮則覺得自已多少是變遲鈍了,這樣明顯的問題他居然排在了“不能一個人待在女孩子的房間”的問題後面?

溫禮則懊惱的追上徐詩詩。

“我跟你一塊。”

這句話很快被敏感的正在隔壁房間收拾東西的許願聽見。

說來也巧。

溫禮則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正好經過了許願正在收拾的房間。

許願被房間雜亂的擺弄纏身一時間脫不開身,但是聲音還是嘹亮的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幹什麼去啊你們倆?”

溫禮則搶答:“搬椅子擦燈泡!”

許願回:“搬椅子需要兩個人嗎?你一個人去搬不就得了?”

溫禮則和徐詩詩都沒有回答。

大概是已經走遠了

許願看著房間周圍的一張椅子這才又反應過來。

“我這裡有啊!”

可是樓道里已經徹底沒人了。

只留下許願不甘的回聲。

溫禮則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