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在考場的最前面,一個在考場的後面。

陸輕嶼看到徐詩詩就像夜鶯到了晚上總會嘰嘰喳喳。

“欸!徐詩詩,你來啦?要不要押一下等一下語文會考哪一首文言文?我感覺會考論語,然後勸學我覺得大機率不會,還有……”

徐詩詩目不轉睛的看著手上的文言文只記得陸輕嶼比以往還要吵鬧。

儘管是擺出了並不想理的姿態卻還是抵不住陸輕嶼的沒眼力勁。

“欸,太高冷了吧你?該不會是坐在溫禮則前邊都開始裝文靜了吧?我說你們女生是不是都喜歡溫禮則這樣的啊……”

徐詩詩的睫翼忽然一動。

如若是往常,儘管她再討厭陸輕嶼卻還是會裝作平和的樣子。

對於任何人,她都不想平增摩擦。

所以儘管她討厭所有人卻還是要裝作溫和。

所以儘管她脾氣並不好卻還是不會表露。

在面對陸輕嶼平日的厭煩行為,她能做到不反駁已經是最好。

可是陸輕嶼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臉沒話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