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過來找茬的。
隨即在看見封佳佳腿上的傷後,他有些篤定這傷口就是張嘉樹搞的。
看著張嘉樹抬頭去看溫禮則,封佳佳第一次幫張嘉樹解釋:“我剛剛摔了一下,他幫我上個藥。”
且又附帶了一句:“這傷口不是他弄的。”
這句解釋倒也挺有必要。
溫禮則正欲說些什麼,餘光卻瞥到了手裡拿著藥水往這邊跑的徐詩詩。
封佳佳見溫禮則突然沒來由的慌了一下。
“我先走了!”
封佳佳不解:“你跑那麼快乾什麼?詩詩回來了,你不親手把飲料給她?”
溫禮則下意識的聞了一口球衣上的汗味搖頭:“算了,有點汗臭味……我還是先走了。”
不知道是張嘉樹上藥的動作突然重了還是什麼,封佳佳長長的哧了一聲嘀咕:“真是不把我當人……見詩詩就不能有汗味,見我就無所謂了?”
徐詩詩拿著藥抵達的時候,似乎也是看見了跑遠的溫禮則,只是眼下她也沒顧得上問。
只是看見張嘉樹也完成了上藥站了起來。
徐詩詩頓時覺得自已多餘了。
她這藥白拿了。
張嘉樹也難得的說了些人話。
“行了,自已注意著點吧,傷口短期內就別碰水了。”
說罷就囑咐了徐詩詩一句:“扶好她。”
便揚長而去。
這一場面看得徐詩詩一愣一愣的。
她看著遠去的張嘉樹問道:“他怎麼了……被鬼附身了?”
封佳佳聳了聳肩:“應該是吧。”
封佳佳的傷口到了週五還是不見好,甚至淤青還有更嚴重的趨勢。
不過她還是堅持要去畫室上課。
封佳佳對於畫畫這件事情,格外的認真。
譬如自從封佳佳的畫室將時間改成周五下午和週六週日上午增課以來,她都從沒看見封佳佳賴床或者遲到過。
不過週六那天,溫禮則卻起的比平時都要晚。
眼看著到了十二點,溫禮則還沒有起床的跡象,徐詩詩打算自已煮點什麼。
徐詩詩並非不會做飯。
反之,徐詩詩在五年級,個頭還沒有灶頭高的時候,她就已經學會了一個人做四個人的飯菜了。
家裡真正不會做飯的是錢行。
而做飯不好吃的是白青青。
徐詩詩五年級的時候,每到放學回來就要忙著做飯。
不止是晚上要做飯,中午也不例外。
那個時候小學學校離白青青的家並不遠,所以她都會在中午十二點放學後再回家做飯。
面對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錢行她也並不在乎。
她只在意白青青在每次吃飯時對她的誇獎。
只是後來她意識到白青青並不會因此而喜歡她的時候,她就不會做飯了。
雖然已經好些年沒有掌勺,但是對於做飯的基礎她還是記得一些的。
在溫禮則還在睡夢中時,徐詩詩已經做了半桌飯菜了。
而溫禮則竟然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半。
坐在客廳寫試卷的徐詩詩驀然看到溫禮則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還沒等徐詩詩那句:“飯菜有點冷了,你放微波爐熱一下”說出口。
溫禮則就帶著亂糟糟的頭髮脫口問徐詩詩:“你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