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才是新學期的第一天,年級班委群就開始集體進入大音無聲的狀態了。
三號,新生報道之後,學生會就開始忙活起了迎新晚會。
按照慣例,迎新晚會定在週日下午。
晚會前兩天的班空裡,副班長拎了班服過來,讓溫淼過目:“班長,你看這衣服怎麼樣?”
溫淼:“朗誦時用的班服嗎?”
副班長:“對。”
溫淼接過,抖開,隨即愣了下:“唔?”
班……服???
這到底是伴讀,還是隨便拼接縫起來的破布?
溫淼估計著設計師沒有十年的腦血栓,都想不出來這麼魔幻的服裝設計。
“這衣服不行嗎?”副班長瞅著她的表情,伸手撓了撓腦袋,“還挺貴的呢,三百多一套,說是什麼阿拉伯進口來的高階布料。”
“……”
三百塊,買這玩意兒,血虧。
但買都買了,溫淼還是把破布重新塞回副班長的手裡,然後斟酌著用詞儘量誇了兩句:“其實挺好看的,就是有點兒難看,不過也是好看的,可惜對我來說比較難看,只是太好看了,沒體現出難看的感覺,所以相對好看來說,有點兒難看。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好看,美中不足就是難看了點,不過這也不影響它的好看。”
“……”
副班長被她說懵了。
啊、啊?
所以到底是好看,還是不好看啊?
打發走一臉懵逼的副班長,賀寅又拎著個格外厚實的披風大氅過來了,一臉服氣的表情:“貓爺,你看學校戲劇社借給咱們班的這個道具服,你說這個——我真是草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說這玩意兒給誰穿?”
溫淼沒有接,只是抱著“藝術家的腦回路都是不同凡人”的心態,上上下下地將那披風大氅打量兩遍,最後給出了個委婉的評價:“這個貂皮毛毛領,看起來有點兒土啊。”
“這是有點兒嗎?這分明就是很土,特別土,簡直土極了。”賀寅一頓猛吐槽,“你不覺得這玩意兒穿身上很像那種土暴發戶煤老闆嗎?”
“……”
確實挺像。
其實換個角度想想的話,這也還行,最起碼這衣服穿上之後會顯得人很有錢。
“戲劇社的人還特別跟我說了一句,這個大氅很貴,他們斥了一萬八的巨資從之前拍古裝劇的劇組裡買的,讓我小心保管。就這玩意兒,倒貼我一萬八,我都不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