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尾酒下肚,說話已經開始大舌頭了,他卷著舌頭雲裡霧裡地說了半天,忽然把手機一放,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毫無徵兆地對著沈嘉喻做了個立正行禮的動作。
沈嘉喻丟過去一個問號。
兄弟,喝大了吧你?
許盟一臉嚴肅地看著他,說話聲音也神奇地清晰了起來:“報告沈老闆,我自願加入舔狗大隊,擁護舔狗的綱領,遵守舔狗的章程,履行舔狗義務,執行舔狗的決定,遵守舔狗的紀律,保守舔狗的義務,為舔狗事業奉獻終身!”
“……”沈嘉喻輕扯了下唇角,有些倦懶地把許盟的手機重新丟回了他懷裡,“對你手機上的女神姐姐們說,別跟我說。”
溫淼忍不住問了句:“他怎麼喝醉了也不忘記當舔狗啊?”
她是真佩服許盟這個舔狗的毅力了,都舔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醒悟啊?
沈嘉喻懶聲說:“酒後吐真言吧。”
可能許盟是真想當舔狗,不是被迫的。
聽到沈嘉喻這句,溫淼忽然湊過來問他:“那你喝多少會醉?”
“怎麼,”沈嘉喻聽出了她的意思,饒有興致地笑了下:“也想讓我酒後吐真言啊?”
溫淼眨了眨眼,應得含糊又無辜:“就問一問嘛。”
她知道沈嘉喻的酒量好,之前有一次吃飯,兩箱啤酒搬上桌,沈嘉喻一個人喝倒了三個,先是酒量最淺的謝衍,然後又是賀寅,接著再是秦柯。
也就是謝肖那天感冒了,不能喝酒,不然他也得跟著倒。
“不用等我喝醉。”沈嘉喻欺身過去,指尖勾了勾她的下巴,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想知道什麼,你現在就可以問。”
溫淼被他這樣逗習慣了,不自覺地在他指骨上蹭了兩下:“那你會說真話嗎?”
沈嘉喻不答,只用指尖在她下頜上抵了抵,漂亮的黑眼珠直勾勾地看著她,稍帶點低音地說:“你問。”
“那我可真要問了啊。”溫淼花了三秒鐘的時間,平復了一下自己過於緊張的心情,而後抬頭看著他,剋制又期待地終於問了出來,“沈嘉喻,你銀行卡密碼是多少呀?”
猜中了開頭卻完全沒猜到結尾的沈嘉喻:“……”
這個小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