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腦子已經不清醒了,想維持自己人設都難。”

“再說句長遠點的話,女生真的不要戀愛腦,在決定跟男朋友結婚之前,所有女生都應該看看自己男朋友酒後是什麼模樣。”

“酒品見人品,要是碰上那種酒品不行的,建議趕緊分手,否則以後遲早會有哭的時候。”

這段話更是如雷貫耳,令人醍醐灌頂。

他應該去當婦聯的主任。

這個職位非他莫屬。

“扯遠了哈,說點近在眼前的。”陳舟把話題重新拉了回來,“貓爺,雖然我可以跟你保證沈老闆的人品絕對沒問題,但口說無憑,他又是我兄弟,你肯定覺得我會向著他說話,這樣,今兒我幫你灌醉他,你自己看,眼見為實。”

其實相比起沈嘉喻的人品問題,溫淼對“灌醉他”的這個想法更感興趣。

灌醉他的這個難度好像有點大。

在她的印象中,沈嘉喻就從來都沒醉過,他的酒量很好,之前和賀寅他們喝酒,一桌子的人都趴下了,他還端得是一派安穩如山,眼神清明,沒有一點醉意。

陳舟自有對策,朝許鈿和楊紹使了個眼色。

三對一。

三個人輪流上陣。

溫淼看著他們四個跟喝開水似的往胃裡灌著酒,桌上的菜幾乎是一點都沒碰,就跟白酒較上勁兒了。

兩瓶燒刀子不夠,又拿了第三瓶。

還是更高度數的。

喝到最後,許鈿的臉已經開始發綠了,大著舌頭喃喃自語地說:“不行了我操,我感覺我馬上就要酒精中毒了。”

楊紹的眼神也在發直,端著酒杯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整個人像融化了般軟綿綿地順著椅子滑到了地上,又被陳舟揪了起來。

“不喝了不喝了,舟爺。”楊紹已經快要坐不住了,東倒西歪地往桌子上一趴,五官難受得擰成了一團,看著是一副快要駕鶴西去的可憐樣,還沒往自己肩上擔著的重任,“剩下的任務就靠你了,我是真的一口也下不去了。操,我他媽現在好想吐,我要吐了,嘔——”

“……”

兩個先鋒全軍覆沒。

陳舟把手放在他肩上,一臉沉重:“兄弟,走好。”

楊紹和許鈿已經算是他們中最能喝的兩個了,兩人硬生生地幹掉了一斤多白的,陳舟剛才喝得少,前半場的主力軍是這兩位已經醉死過去的勇士。

他頂的是後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