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你打算怎麼辦?”趙恆問道:“像寇準說的那樣麼?”

“沒錯,官家。”王旦捋著鬍子說:“丁謂,眼力太淺了,只看到了糧食給的太多,可是我大宋現在只有糧食能給出去了。”

“唉,官家,你知道檀淵之盟是因為我大宋壓住了契丹,卻又因為國內的變故,才簽訂的,什麼變故,不就是糧秣不足麼?”

王旦嘆著氣和趙恆說道:“所以我們才去尋那占城稻,就是為了以後準備,可是老臣,前幾日翻看那宋史,發現占城稻雖好,但是我大宋以後人口太多了,土地太少,而我大宋又不禁土地兼併,使得人愈多地愈少,又時常黃龍起舞,西夏也在時時作亂,所以老臣才做主要覆滅他李德明,就是為了土地,再就是為了養馬地,好為了下一步的滅遼做準備。”

“老臣雖然準備滅遼,但是這次卻是沒打算乘亂攻遼,因為兵馬不精啊!太祖擔心有唐時藩鎮之亂所以刻意的讓天下兵馬成了老弱病殘,當兵之人也從漢唐的良家子變成了良莠不齊的賊配軍,漢人的尚武之風,也從太宗年間以文壓武之後就開始漸漸消亡了。”

“這也是沒辦法,五代年間,天下你方唱罷我登場,每隔幾年就要來次黃袍加身的戲碼,所以弱軍之策,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沒想到的是,天下兵馬就此破落了,這漢家天下也因此亡了,這就是臣等之過了。”

王旦跪在地上,說:“臣是宰相,養兵國策之變是臣未能調理陰陽,矯枉過正之過,請陛下降罪於臣,明示天下。”

“養兵國策,乃是太祖所定,兵馬的衰敗,也不是王相之過,也朕和父皇之過,和卿無干,不必自責,以後的國事還要有勞王相了,還請起來吧。”

趙恆伸手將王相扶起,一路扶到座位上,兩人對視良久,都嘆了一口長氣,皆知練兵之事刻不容緩,卻又急不得。

“王相,明日還要有勞於您了。”

“老臣,萬死不辭。”

趙恆問道:“王相,明日有何打算?”

“先看看吧,那糧食一定要給的!”王旦嘆氣道:“這次必須給三成以上了,唉,丁謂,太過算計了,還不能為相呀。”

“官家放心,就是給上四成,也比我們現在糧食多出幾倍。”

“把糧食談好,臣再問問別的,到時候看看吧,能問出什麼是什麼。”王旦說到。

“嗯,此事就交與王相了。”

“官家放心便是。”

第二天,十點左右,卓群和唐笑笑剛起來沒一會兒,王旦就派徐良帶人來邀請二人。

“王旦讓你來請我們?”卓群看著徐良的白眉說:“去哪呀。”

徐良恭敬的答道:“王相在樊樓擺了桌酒席,想請二位前去,算是昨天的賠罪酒。”

“卓群,你看我們能去麼。”

唐笑笑小聲的問到。

“去,一定要去,你現在外面等一下,容我們換身衣服。”卓群大聲的說到。

緊接著就把門都關上了。

“怎麼了,一定要去?”

“去呀,王旦也是來談判的,去就行,剛好也逛逛這東京城。”卓群換了身漢裝,說:“笑笑,你也一起去,好好逛一逛。”

“哦,那這裡不留人麼?”唐笑笑問道:“有人來怎麼辦。”

“沒事,今天不會有外人來的。”卓群說道:“走就行。”

“那好吧,我也好好逛逛街。”唐笑笑也去換了身漢裝。

兩人坐著轎子跟著徐良,一路來到了樊樓,中途唐笑笑拿著攝像機拍了一路的北宋市井景象,還有各式各樣的人。

“這東京城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呀。”卓群看著路上的行人感慨道:“天下各國之人都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