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勒特,你要知道這個箱子是小紐特的,他當然要跟過來了,而且他傷的那麼重自然要治療一下了,沒想到衰老也被認為是疾病了。”
鄧布利多輕輕的掰開了格林德沃的手,然後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格林德沃最後滿意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沒事了。”
而那個帶著圓帽的男人還在面對著鹿女的襲擊。
“德拉庫爾,你的速度太慢了,還沒有解決對方麼。”
格林德沃這個時候大喊了一聲。
“不,格林德沃先生,我已經打死了六隻這個東西了。”
在圓帽男人的腳下已經倒下了六頭穿著衣服的鹿了,而其他人也都神色嚴肅的看著叢林,那裡面一直在沙沙的響著,之前的鳥鳴和蟲鳴也都聽不見了。
“我想知道我們是在哪裡?”
紐特神情嚴肅的問道。
“威斯康星州的獵鹿節現場。”
鄧布利多皺著眉說道。
“那就麻煩了,現在不是人獵鹿的時候,而是鹿獵人的時候。”
紐特在說鹿獵人的時候,那個鹿的單詞發出了很重的音。
在場的人只是看起來年輕,可實際上都是活了幾十年的老瓤子了,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什麼。”
格林德沃看著紐特問道。
“獵鹿節,也叫祭祀日,這些怪物都被培養著需要人命才能安穩,一年時間!”
就在大家想要問什麼怪物的時候,森林中突然想起了歌聲,這是一種及其哀怨又悠長的聲音,說是歌聲倒不如說是拉長音的呻吟的女聲,而且是一種很有古典旋律的女聲,就像是在頌揚著什麼一樣。
“埃斯庫羅斯的酒神面具。”
紐特長吸了一口涼氣,“古希臘的時候所有的悲劇人物都是酒神,而面具就是酒神的化身,埃斯庫羅斯這個所謂的悲劇詩人其實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巫師,他製造了一大堆的面具,並未這些面具賦予了魔法,但凡是得到這些面具的人,就會得到戲劇之神的祝福,成為一個為神而表演的人,在他死之前這些面具都是正常的,可是在埃斯庫羅斯死後,這些面具就被很多人施了咒,只有血才成解封面具,面具終究會歸於鮮血,現在的這些面具都是以人血為食糧的怪物,沒有人誰能摧毀他們。”
紐特一點都沒有磕巴的說了一大通的話,讓大家都一頭汙水,而鄧布利多突然皺起了眉,“你是說這個聲音是埃斯庫羅斯的酒神面具發出來的,我們怎麼沒有聽過這個故事?”
在鄧布利多看來自己的身份可以知道很多的事情,可是卻又有很多的東西,他都沒聽過,這讓他有些不高興了,現在他就不高興了。
“你是貴族麼?”
紐特梗著脖子問了一句。
這句話讓鄧布利多沉默了,他還真不是貴族,要是貴族就不會這麼完了。
“砰!砰!砰!”
接連的三聲槍響,讓鄧布利多他們都給自己施展了護身咒。
“紐特,你不是說這個是埃斯庫羅斯的酒神面具麼,一個古希臘人怎麼會用現代步槍的!”
格林德沃彎著自己的腰半蹲著身子在自己的身邊佈下了幾十道的防護屏障,不光是他這樣,那些聖徒們都給自己的面前佈下了一層層的防護屏障。
這個已經是他們的本能了,當年在戰場上養成的習慣,一層護盾不夠用,所以一邊都是十層起步的。
還沒等紐特回答,大家就看到了詭異的一幕,一些白色的石質面具浮現在了空中,那種女聲就從這些石質面具的嘴部發出了,而隨後大家就看清了,石質面具的不是漂浮在空中,而是被人待在了臉上,那些人的身上還在慢慢的流著血,只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