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林斯特羅德先生,您怎麼了?”
作為十號在香江的神秘事務負責人,阿拉克爾還是很引人注目的。
所以他站立不動以後,那些不列顛的人就立刻的看向了他。
“那個人,我認識!”
阿拉克爾小聲的說到,他的說話聲音很小,可是所有人卻都聽得清楚,更清楚的是他聲音裡面的恐懼。
站在麻麻地面前的鐘發白一直都在注意著阿拉克爾他們,他覺得那些人是一點禮貌都沒有的,居然敢盯著自己師長看,真是有些不知死活了。
這位也是個暴脾氣,想到就做,他覺得對方不知死活了,就準備上去給他們一些教訓,至於在這出手會有什麼影響,他已經顧不得了。
之前在知道陸槿來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就準備做了陸槿,通天籙,他們不要,但是也不能外傳,可是這件事還沒有出手,就被麻麻地叫到了他那裡一頓訓斥,不許他們對陸槿出手。
他們自然是要聽長輩的話的,所以他們就沒有出手,可是現在阿拉克爾看著麻麻地一臉的怪異,這就讓一肚子火氣的鐘發白有些忍不了了。
“師伯祖,需要我動手,給他們一個教訓麼?”
鍾發白惡狠狠的看著阿拉克爾那些人,他已經準備好了,只要麻麻地一開口,就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麻麻地撇著頭看著阿拉克爾,看了好一會兒,對著他點了點頭,微笑了一下。
“不用動手,那是個我的古人,幾十年前,我們是見過面的,算是有些交情了,這認識的人吶是越來越少了,能看見一個也挺不容易的。”
麻麻地笑的蠻開心的,在他這個歲數能看到個認識的人,確實不容易了。
鍾發白楞了一下,看著阿拉克爾的年紀在幾十年前那就是個孩子呀,怎麼會認識麻麻地呢?
而這個時候阿拉克爾向後一個踉蹌就癱坐在地了,他渾身都是大汗,身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起都起不來了。
“您怎麼了?”
倫內特等人看著阿拉卡爾突然倒地,就立刻圍了上來,將他團團圍住,一是為了保護,而是為了不出醜。
不列顛的紳士們還是要面子的。
“是被人攻擊了麼。”
幾個圍在內環的人都扣向了自己的手腕,準備動武了,這些人都是被超長待機的老管家帶來的新人,在這裡初來咋到,一點畏懼之心都是沒有的。
“不!不要動手,我沒事,只是看到了那個人!”
阿拉克爾看著準備動手的人立刻小聲的尖叫到。
然後他讓幾個年輕人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看著開始走向酒店大門的麻麻地,說道:“我只是看到了一個人而已,沒事的。”
他說沒事的,可是他的臉上,全是冷汗,臉色都和死人一樣白了,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沒事而是有事。
可阿拉克爾不說,能有什麼辦法呢。
倫內特和其他幾個年輕人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們的身上都開始冒汗了。
他們來的時間還不長,所以對之前看的記憶盆還是能想起來的,現在看著麻麻地和渾身發虛的阿拉克爾他們立刻就把兩者聯絡在一起了。
麻麻地這個時候拄著柺杖,慢悠悠的向著酒店的大門走去。
他雖然在走,可是他的精神已經完全的飄散了,他開始回憶起了自己那個人見面的時候了,這也是老年人的通病,喜歡回憶過去,而且老人回憶的時候,還都能很清楚的想起當時的情景。
那是乙酉雞年了,茅山高手們都已經開始了對自己的自我放逐了。
大家的心都很沉重,畢竟他們處理了他們茅山上清派最有天賦的弟子之一的鄭子布,罪名是勾結全性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