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馬尚峰皺著眉,他對這件事有些不相信,畢竟他和鬼王打過,對方並沒有超過他,馬尚峰自己是有判斷的,鬼王是不如草廬的,只要草廬出手,一定能贏。
“草廬,休要騙我,那鬼王如果不是形體虛實難定,又能隱身飛行,本官自己就能斬了那廝,你的本事本官知道,怎麼會輸呢。”
“大人,鬼王貧道不懼,但是這件事不光是鬼王,還有活人參與其中,這事情就麻煩了,傷老夫的不是鬼王,而是人!是倭寇,上百倭寇圍殺老夫,老夫的弟子死了十數人!”
說話的時候草廬居士有些激動,有咳嗽了好幾聲,他的侍奉童子小輝手裡端著一碗藥跑了過來,“師父,您沒事吧,該喝藥了。”
草廬接過藥就一口氣喝了下去,喝完藥擦了擦嘴,“您也看到了,我現在就這一個大弟子了,其他人不是死了就是傷了。”
“本官看到了。”馬尚峰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草廬居士的草廬洞天裡,平時都是有三四十名弟子的,可是現在只有小輝一人了,其他人都不知去向了,他就明白出事了、
但是草廬居士出不出事和他沒有什麼關係的,畢竟他養著草廬居士,又投資茅山,就是為了這麼用的。
要不然太姥山,清源山,三清山,這些那一個不是道教名山,那一個不是高手眾多,可是這些人他不敢用,鬼知道這些人那一個事海商養著的人。
要知道他都能養的起小半個茅山,更何況那些比他還有錢的海商大佬呢?
人家可不只是養著這些人,還養著不少的清流名士呢,即有名又有錢,手段還很辣,都不是一般人呀。
所以他才把茅山拉了過來,清流名士他不怕,他每年能給弘治的私庫裡送進幾百萬兩的銀子,宮中大大小小的公公們也是有百十萬兩奉上的,閣老門也是一家三五十萬的給著,戶部的稅務也是都一分不少的。
這麼算下來每年從馬尚峰手裡流過的銀錢,不下千萬兩之巨,所以他不怕有人上書告他,因為他能搞來錢。
這也是大家都知道他貪,為什麼不辦他的原因了。
因為大家更知道,如果馬尚峰不在,天子南庫就要沒了,大家的好處也都沒了,而且在稅收上面,還要被那些海商給糊弄著,所以大家對馬尚峰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你要知道如果有辦法本官是不會讓你帶傷出陣的,可是現在本官沒有辦法了,扶桑鬼王的事,被劉東山捅到了天子的面前,天子已經下了令,讓本官三個月內處理了鬼王,要不然本官就要被免職了,你要知道,你們茅山現在還能有這麼大的勢力,本官在月港可是出了不少的力,鑰匙本官不行了,你們茅山會怎樣本官就不知道了。”
馬尚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細細的喝了起來,至於草廬居士,他就不關心了。
“武夷山九龍窠的大紅袍,聞這蘭花香氣還有茶湯的顏色,還是老樹的,真的是好茶,天子那裡都沒有這麼好的茶,你們,茅山,還真是會享受呢,要是天子知道了,當做何等怒,你是知道的。”
一杯茶還沒有喝完,馬尚峰一手的威逼利誘就全都用上了,這讓草廬居士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大人說笑了,老夫並沒有說老夫不能出手,只不過需要從長計議,那鬼王被老夫打傷,需要休養一段時日,這些日子裡,老夫會去找一個六秀日的處子,這個處子就是能把鬼王引出來的人,到時候貧道殺鬼,而大人則需要將那些倭寇斬殺了。”
草廬是早就有打算的,不過那個六秀日的處子,可不是給鬼王的,而是給自己後代的。
他雖然是道士,但是隻要不是全真一派的道士就是可以成婚的,他兒子實力還行,樣貌也可以,但就是沒有女人緣,所以他早了一額六秀日的女子給自己當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