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一個提出了相對論的物理革命者可悲地變成了一個保守派，在量子理論方面落後於時代潮流，現在依舊是有些落後於時代潮流，宇宙對於你來說宇宙是像機械錶那樣機械地嘀嗒運轉，每個瞬間都決定著下個瞬間。可實際上，宇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不可測的，所有的變化都是無量大的，你覺得不可能的東西，那是因為你認為不可能，而不是不會出現，歸零者團體既然提出了自己的理論，那麼他們就是有辦法的，還有宇宙的光速確實在一些地方近乎於停滯了。”
“非決定論不·是大自然的基本原則，宇宙究竟是像發條裝置還是擲骰子的桌子，這些都無所謂的，你要知道物理學是在大自然尋找隱藏的簡單原理的學科，如果一件事情會無緣無故地發生，那麼就意味著我們的理性探尋在這裡達到了極限。而極限就意味著科學的死亡，如果上帝擲色子的非決定性是一種基本原則，這將意味著科學的終結。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麼，波爾！”
阿爾伯特喘著粗氣看著波爾，他們在物理學上依舊是滿滿的分歧。
“但是，這個宇宙的光速停滯了！你明白麼阿爾伯特，有些東西我們必須要承認，哪怕這些東西和我們的認知相反，科學就是這樣，在推翻經典物理學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這些呢？”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推翻經典物理學，我只是原有的基礎上進行完善。”
阿爾伯特的頭上青筋直冒，他對這個事是一點都不想提的。
“好了，十一個維度的問題到底怎麼樣了！”
卓群是不會讓這種事繼續下去的，因為現在的科學界頗有些古風，所以武德充沛事科學界的新風尚。
光是卓群知道的的學術問題爆發的爭端就有幾十場，而其中被幹掉的阿爾伯特就有十幾個了，波爾父子那都是用車拉的，誰讓他們的身後都有一大批支持者呢。
這些支持者也都是武德充沛的，死一個阿爾伯特就要有倆對波爾父子喪命，所以這種事卓群是不會讓他們發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