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過大概的情況後,山地老人院也算是有過了解,不過進來這麼長時間也沒看到有老人的出現,好像不是老人院,而是老鍾兩人的住處。然而這也沒得到何先生的詢問,貌似早已在他手裡掌握著。

待老鍾說完,猴子才輕聲問道,“老鍾一直說老人院是雷前輩獨家出資建造,可為何來了這麼長時間卻沒看到一個老人?”

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當前還需要了解其他情況下突然開口只會打亂當前的節奏。不過話已說出來當然不能白說,老鍾回頭看了眼並沒開口,老鍾這邊見我們都跟著何先生過來自然沒有隱藏。

只見他往外看了眼便笑著說道,“各位有所不知,雷老先生有個習慣就是睡午覺,一直要睡到傍晚,吃晚飯的時候才會和眾人一起出來。吃完飯就會到後院散步,其他老人也都過去那邊。這個點,其他老人都在睡覺,雷先生正在後山養神,你們要見他只能等晚飯期間。如果來得早還能見到,不過一般很少有人上門打擾。”

這話也得到了何先生的點頭示意,而這一肯定更讓我無語,雷玉生到底是個什麼人,明明就是隱居為何還這麼多的習慣,一個午覺就能睡到晚飯,難道大晚上不睡覺,非要顛倒黑白?

“現在還早,太陽剛剛到頭頂,應該是午飯時間,我們去見他應該沒問題吧!”猴子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午飯時間已過大家才會去午睡,及個別不睡覺也就在後院裡打盹,還有幾個在後山開墾出的菜地裡忙著。都停不下來,大家彼此都是老實人,自然不會讓時間這麼輕鬆的浪費。”老鍾說這話的時候非常自信,貌似真帶著某種想法而來。

這說法雖是沒錯,但不能第一時間見到雷玉生總覺得有些可惜,特別是猴子這邊,好像要迫不及待見到他開口。

但剛才從院子裡走進來的時候卻是一股特別的氣氛和味道,那種感覺非常熟悉,和師父在一起的時候經常這樣做。那也是師父逼著我才會每天給祖師爺祭拜,說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祖師爺給了我們能力,就算自己不吃也得供給祖師爺。

很久沒這種熟悉的感覺卻在一座偏遠的老人院裡感覺到,而雷玉生貌似並不會這樣做,他是紅將身份。除了必須接受祖訓外,更要遭到詛咒的攻擊。這份不公中,雷玉生怎麼可能還去祭拜祖師?

從這方面來說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老人院裡還有其他門派的人,他們並沒有忘記身份。即便是孤寡老人也繼續朝拜著祖師爺,但問題是,何門何派的人會在老人院裡出現,雷玉生為何不阻止?

想到這,冷汗當即閃過,細思極恐,這老人院大大小小也就十來個老人,還帶著祖師爺而來,這名曰山地老人院,難道其中是臥虎藏龍,隱藏的每個老人都是各門各派的高人。之所以會在這地方,便是和雷玉生一樣,因為某種原因避開著紛爭世俗?

突然有種進入圈套的感覺,甚至覺得這趟行動來得太草率,沒搞清楚物件就急於行動,若這事屬實的話,恐怕這次來得真不是時候。至少我們的西歐多功能將會受到全面質疑,是否真能完成此行的任務還不好說。

當即看了眼梁如玉,這女人好像也發現了什麼端倪,雖沒開口,但一直很謹慎。

只有猴子和老高兩人還等著何先生能開口帶著他們去見雷玉生,老鍾開口說出具體實情後也只有何先生才能有所行動。當然,這都是雷玉生定下的規矩,就算何先生現身也沒辦法打破。

我當即將目光落到何先生身上,何先生這邊一直都保持著冷靜,根本沒在意我的發現。但其實何先生應該知道我能發現端倪,只是這會兒沒開口而已。

“何先生,不知道老人院裡是否還有些禁忌或者不能開口提起的事。”我當即抱拳小聲的問道,“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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