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住了機師的耳朵,提溜著他離開了宴會廳,眾人都在鬨堂大笑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蘇止此時才回過神來,只是看著眼前渾亂一片的辣眼場景,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她沒興趣再觀摩別人調情說愛,起身直接離開了宴會廳,走出門,夜晚的寒氣衝進蘇止的鼻腔,包裹著她的每一個細胞,清淨的室外與室內鬨亂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止深深吸了幾口帶著微微潮氣的冷空氣,搓了搓手面緩和了很多,腦中也突然靈光一閃,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搞部手機。

說幹就幹,蘇止回頭看了一眼依舊熱鬧喧囂的宴會廳,抬腳快步向外走去,出門後直接開著最前面的車離開了。

蘇止開著車行駛進鬧市區,在拐過幾個彎後將車停在了一家小酒吧門前,自已獨身下車又走了兩三公里的街巷才謹慎的走近一家數碼產品裝賣店,幾分鐘後出來,蘇止手裡便多了一部手機。

將手機裝進口袋,蘇止回到那家小酒吧推門走進去在吧檯坐下。

開啟手機蘇止便迫不及待的給艾維克發去了訊息,不過一分鐘,對方給她發來了一個檔案,蘇止大致看了一眼,是死神成員的機密檔案,蘇止翻看著手機裡幾百頁的資料,耐心逐漸耗盡,就在蘇止即將爆發直接詢問艾維克到底什麼意思時,一個女人的檔案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蘇止眸色一緊,仔細翻看起女人的檔案,麗迦•安德伯格,綽號影子,米國人,十二歲加入死神,A組觀察手,五年前死於E國。

檔案最後還有一張照片,是一把有些眼熟的軍刀,蘇止定睛看了又看才發現端倪,這把軍刀和精英的軍刀一模一樣,這個女人和精英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嗎……?

蘇止沉思著給艾維克發去訊息。

[幫我查一下麗迦•安德伯格和精英有什麼聯絡。]

資訊發過去對方几乎是秒回:

[這兩個人確實有些關係,安德伯格和精英是親如手足的搭檔,兩人自小就在一起訓練,有這同樣悲慘的童年經歷,有訊息說安德伯格死後,精英一個人殺了敵方上百人,愣是將本要失敗的任務一舉完成,甚至有傳言安德伯格是精英的愛人。]

蘇止看著艾維克發來的安德伯格的詳細資料和這一段敘述,一個並不道德的計劃慢慢浮現,尤其是在看到資料最後標註的各種喜好和獨特的生活習性。

蘇止一邊看,一邊敲了敲桌面要了杯酒,倚靠著桌沿,她一邊喝著酒一邊關注著這間酒吧裡的所有人,甚至連她自已都沒意識到,傭兵的處事風格已經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她。

蘇止開始無意識的留意身邊發生的任何事情,就是一根針掉在地上,蘇止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蘇止最後一口酒下肚,手機裡的資料也全都記到了腦子裡,刪除所有資料後,蘇止再次給艾維克發起一條訊息:

“兄弟,這件事我親自去做,可以開始準備第二階段了!”

蘇止沒等艾維克回信便將電話卡還了回去。

一換回隊長給她的電話卡,立馬就有訊息彈了出來,是精英發來的:

[該走了,位置,我去接你!]

蘇止將定位發給精英,手裡把玩著新開的電話卡,嘴角勾起了一絲意味不明的淺笑。

時間就在蘇止一杯接一杯的痛飲中流逝,不過半刻鐘,酒吧門口出現了精英和幽靈的身影。

蘇止一眼便在一片黃種人和黑人中注意到了他,剛起身準備離開,一個粗壯的胳膊突然搭上了蘇止的肩膀,許是喝的有點多,蘇止沒有察覺到那隻胳膊的主人的靠近,昏昏沉沉下腦子還沒清醒,身體已經幾乎是完全出於本能的反應,反手一把扣住了那個男人的下巴,一俯身靈活的從腋下拜託,另一隻手同時一把固住那人搭上來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