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那句話後,凌星沒再關注過群訊息,就算群裡有人艾特她,她也沒有去看。

反正群裡只要有什麼大事,曾知樂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她的。

至於群裡那些沒營養的話題,還是省省她的眼睛吧。

隔天一大,曾知樂就跑到凌星家裡,說她報了一個畫畫班,想讓凌星跟她一起去學習學習。

凌星並非是對畫畫不感興趣,只是她對畫畫這方面沒有半點天賦,是鳳凰都能被她畫成野雞的那種沒天賦。

但在家裡待著也確實有些無聊,所以她還是很曾知樂一起去上課了。

教曾知樂畫畫的女老師很年輕,看過去不過三十出頭,過來學習同學的並沒有太多人,加上凌星這種陪著一起來的,整個教室滿打滿算也就十五六人。

剛開始老師還興致勃勃的問凌星有沒有興趣一起報名學習,但在看到凌星隨性發揮後畫了最拿得出手的畫時,這個健談的老師罕見地沉默了。

此後,她再也沒有說過讓凌星過來一起學習的話了。

畢竟她的這些學生都已經學到挺高的級別了,而凌星連最初的入門基礎都沒掌握。

嗯,她如果真的有興趣,應該去跟那些六七歲就握著畫筆的小學生一起去學習。

好在凌星對畫畫的興致缺缺,她欣賞都欣賞不來,更不要說學習了。

曾知樂在畫一副有些抽象的話,凌星坐在一旁按她的要求幫她調顏色,順便跟她聊天解悶。

兩人聊來聊去,聊到了明天下午的的聚餐。

曾知樂笑嘻嘻的調侃凌星:“說好了明天要帶家屬的,你找到你的家屬了嗎?”

“我只說我有男朋友,什麼時候說要帶家屬過去了?”凌星並不以為,又道:“如果真的需要帶一個家屬的話,那我就帶我哥去。”

因為時述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歡見陌生人,所以他們班裡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凌星還有一個哥哥。

曾知樂怔愣了一瞬,這傢伙居然真的把凌星的話當真了:“你哥應該不會喜歡那麼熱鬧的地方吧?”

時述當然不喜歡熱鬧的地方,任何人多一點的地方,他都不會去的。

像他們同學聚餐這種事,根本就沒在時述的考慮範圍內,但要是凌星開口說讓他去,他有很大的機率會同意去。

凌星點頭:“我就隨口一說,怎麼可能真讓我哥過去。”

說實話,她寧願讓梁輕舟過去,都不可能讓她哥過去的。

其實讓梁輕舟過去,也並非是什麼不好的事,畢竟梁輕舟一直想上位校霸,這一點大家都是知道的,他在學校是個混不吝的,仗著家境好,拳頭硬,在學校還真沒有幾個人敢惹他。

如果明天真的要帶一個人的話,凌星想,那她乾脆就帶梁輕舟算了,到時候估計沒有一個人敢在她面前蹦躂。

說話間,曾知樂又談到了顧深和嶽仕他們。

她說:“顧深那傢伙也是噁心,故意在群裡那樣說話,不就是想要給你難堪嗎。”

難堪?

嗯,被他那樣噁心的人喜歡確實也是一件覺得難堪的事。

凌星根本不想提起這些閒雜人等,她轉移了話題,問起俞盼這段時間去做什麼了,高考結束後怎麼沒聽過她的訊息了?

凌星擔心俞盼被她父母接走了,要真是被接回去,到時候就算俞盼真的考上大學了,她父母也有可能不讓她去讀。

說起俞盼,曾知樂眉頭一挑,有些小驕傲:“她非要去做兼職,應該是想掙上大學的學費,我媽給她介紹了一個相對而言比較輕鬆的,放心吧,有我媽罩著她,誰也欺負不到她的。”

這世界上的感情,有時候就是那麼奇妙。

明明曾知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