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蘞納悶,怎的這招不管用呢?難不成冰爽女不是顏蘭皓?那這玉佩上大大的顏字又怎麼解釋?

白蘞摸了摸荷包,正欲掏出來核對一下。

不料小廝目不轉睛,一臉正經的開口了:“我家大小姐“處處留情”,遇到聊的來的人就送玉佩,因此經常有人拿著玉佩就往府裡闖。前些年還不打緊,老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有一年…”

小廝和旁邊的侍衛對視一眼,面露難色,不知是否能繼續說下去。

白蘞最煩好奇心被吊一半的時候。

“快說呀!不說我硬闖了。”

她捏了捏手骨,一陣噼裡啪啦骨頭活動的聲音,擺好架勢準備衝進去。

旁邊的侍衛急了。

“你快說呀!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早就人盡皆知了你瞞著做什麼!”

人盡皆知?這是檔子什麼事兒!白蘞心想自已怎麼不知道。

小廝結結巴巴開口:“有一年一男子拿著大小姐給的玉佩進了府,竟然…竟然趁老爺不在,光明正大的和三姨娘私通。老爺回來時那登徒子正衣衫不整,面色潮紅的從三姨娘房裡出來。”

白蘞腦子一嗡。這他媽都什麼破事兒啊!

顏蘭皓可真會坑爹啊!

“自此以後…”

白蘞伸出手閉著眼睛搖了搖頭,示意小廝不必再說了。

這後面的事兒用腳趾頭都想得到了。

她忽然無比理解顏惜財,想進門的心也消減了許多。

她看了看烏泱泱的面露難色的一干人等,不願為難他們,準備離開,打算下次找個顏惜財出門的必經點堵他。

她正準備轉身,卻看見門開了。

小廝:“姑娘請進。”

怎麼一會兒讓進一會兒不讓進的?

這群人是要在顏惜財臉面上來回踱步,再唾一口痰嗎?未免有點太吹鬍子上眼了。

還是說本姑娘我有什麼神奇的地方讓他們不惜違抗家命?

小廝見白蘞一副怎麼也想不通的模樣,開口解釋道:

“姑娘您拿的可不是小姐的玉佩,而是老爺特賜的玉佩,自然是可以進門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也就是說顏蘭皓現在為了結交好友直接換了種進階玩法,把他老爹的玉佩臨來了?’

白蘞心道這姑娘可真不省心啊,心中對她的印象在冰霜二字上又加了個腹黑。

她拱手道謝,感謝看門人讓她吃到了驚天大瓜。

看門人員不明所以,紛紛受寵若驚的回禮。

她進門後不久,顏蘭皓也回來了。不過,她走的是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