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惜財眨巴了下眼睛,思索著這其中的利弊。
“福袋外邊兒金光閃閃,一看就是極其純正深厚的靈力才有的光芒。
張之維老道長這層關係他一直想攀上,先且不說張老道長能不能護他,只要能在老道長跟前說上幾句話那就是莫大的榮幸了。
江州人民一直把武當,張之維當作鎮州之寶,對於武當道教崇敬有加,頂禮膜拜。近百年來,在武當的庇護下江州人民過的不能說是一帆風順,但也算得上是安貧樂道,無戰爭之憂。
武當張之維的名號就像一根定海神針,在江州人民的心中重如泰山。只要武當不倒,戰爭的火焰也就不會波及到他們跟前。
這是武當百年來打下的信仰,長此以往潛移默化的,江州人民將武當張之維抬到了高不可攀的地位,他是謫仙般的存在,有他在,江州人民的心就能安定下來。
武當代表的不僅是“天生神力”,背後更是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
他們商人雖然掙得多,但是社會地位並不高。若是此次能與張老道長攀上點關係,自已的名聲能夠好聽了不止一點。
況且該做的他都做了,如今只是明面上和背地裡的問題。他並不怕抬到明面上來做,只是得拉個出頭鳥替罪的,事發萬一自已依然可以捲起錢袋子溜個無影無蹤。
眼前這不就來了個迫不及待地出頭鳥嘛。
顏惜財面上裝的高深莫測,假裝沉思了一會兒,糾結的說:
“好吧。看在姑娘誠意滿滿的份上,這筆生意我做。”
白蘞轉著手裡的茶杯,都不用抬頭看顏惜財,就知道那老狐狸心裡的算盤究竟是怎麼打的。
她也不是什麼省心的料,張老道長不過是她畫的大餅罷了。她知道老道長名號好使,但沒想到這麼好使。
這生意若是做成了,老道長那邊兒不理會顏惜財,外界也只會說是顏惜財不知廉恥硬攀高枝,斷斷不會扯到武當的頭上,壞了老道長的名聲。
再有萬一若是扯到白蘞自已的頭上,那也不礙武當什麼事兒,畢竟她從來沒在明面上承認過自已是武當弟子。
白蘞點了點頭。
“三州牽線的事兒我會做。姑蘇和我們的關係無庸贅述,南詔是我的...老巢,我身為尊貴的九尾狐在那邊兒有說得上話的人,也不必擔心。需要談的只是利潤分成。”
顏惜財沒想到跟前的人竟是至尊九尾狐,而且又拜在武當門下,這相當於有兩大強硬靠山啊!
他這會兒忙著抱大腿呢。
白蘞面上鎮定,心裡差點兒笑出聲來。南詔她去都沒去過,除了自已有九條尾巴以外她與南詔至尊九尾狐實在是扯不上半點關係。
這大餅畫的啊!
“這些都好說,我投兩百萬建河上商路,您投多少隨意。”
“兩百萬!”
顏惜財心裡一驚,他沒想到這小妮子這麼有錢。
富得流油的顏家一時半會兒也掏不出兩百萬現錢來,他們這些人的錢大都換成值錢物件不動產了。
現錢是最不好管理的。
顏惜財哆嗦著站起身,我顏家雖不能投那麼多,但願為姑娘打點一二。”
要的就是這句話。顏惜財被唬得再狠,心裡必定還有防備,投太多進去打水漂了怎麼辦?顏氏的銀子可不是大風颳來的。
但她白蘞的銀子確實是大風颳來的。
“老爺有心就好。”
白蘞一副好糊弄的冤大頭樣子,淨把要出錢出力的活兒往自已身上攬。
“只是這運河沿岸商鋪的設立,商道的開通,人員分配管理問題就要靠老爺您了。”
白蘞不像顏惜財,她沒有那麼多人力。顏惜財家業根基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