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不丁的諷刺幾句,然後冠上“指教”的美名。
有人就是這麼想的。
“白蘞姐姐,一兩天學不會也沒關係的,實在不行咱們寫一兩個月也總會學會的。”
來者正是張文秀。
她捏著嗓子,一臉文弱。
她當時都用了十天才喚出自已的劍呢!料想白蘞這點爛底子功夫,斷然不會有她快。
見張文秀都開始主動出擊了。
一些看不慣白蘞的人也都坐不住了。
“是啊!妖麼,學不會也不是一件醜事。”
“要是一年兩年學不會其實也沒有必要再學了。”
“咱們武當不養閒人。”
白蘞置若罔聞,這些人嘴碎段位咋這麼低呢。
她都懶得搭理,有什麼實質性傷害嗎?
質疑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
一片死寂。
這群人怎麼回事兒?我不搭理也不至於安靜的這麼詭異吧,氣兒都不出一個。
白蘞無奈的轉過頭,瞧見了竹瀝那副想要刀人的表情。
他手裡搓磨著一張符紙,眼底透出危險的光芒,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那些碎嘴的人。
雖然是年紀最小的師弟,壓迫感倒還挺強嘛!
察覺到白蘞的目光,竹瀝神色立馬和緩下來。
“你好好練,沒人敢嘴碎。”
這話聽得讓人心安。
張文秀明顯不滿竹瀝的態度,她吵吵嚷嚷著。
“師兄你到底是向著咱武當還是向著她這個妖怪啊!你可別被鬼迷心竅了啊!”
竹瀝不想多做解釋,下意識的就要使出禁言符。
白蘞輕輕抬手拉住了他。
她上前一步,一臉純真的問到:
“你誰啊?”
張文秀只覺得如雷轟頂,一口鮮血碴子就要噴出來了。
明明昨日她才放下身段好好介紹了一會自已,這狐妖竟轉眼就忘了,還是說,壓根兒就沒把她放在眼裡!
她氣的渾身顫抖又無處發作,畢竟白蘞也沒有罵她。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聲很低,但是格外諷刺。
早有人看不慣像張文秀一類自視清高,實則蠢笨無比的人了。
武當明白人還是要比糊塗人多的。
張文秀只覺得受了天大的侮辱。
她死死咬住下唇,狠狠一跺腳,找了個涼快地兒躲著去了。
耳根子總算是清靜了,但是這樑子也真是結下了。
“別放心上,他們有偏見是因為自身狹隘,你沒有問題。”
竹瀝拍了拍白蘞的肩膀,示意她跟著關子穆好好練。
而竹瀝和司空穹二人則立在兩邊,將眾人不懷好意的目光擋回去。
一時間也無人敢拿不好的眼神兒往這邊瞅。
白蘞寫著關子穆的樣子,心中默默唸動。
她緩緩睜開了眼,毫無反應。
咋回事兒呢?啥反應都沒有?
按理說劍喚不出來,至少得有靈力的光芒啊。
白蘞不可能沒有靈力。
人群中有人發出了呲笑,他剛要發作卻發現身上傳來陣陣寒意,寒徹心扉。
那是竹瀝要刀人的目光。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聲音很快低了下去,沒人敢說一句話。張文秀也不敢。
她從沒見過竹瀝這副樣子,那眼裡分明要滴出血來。
“你是不是沒運內息,靈力未開啟啊?”
關子穆似乎找到了癥結所在,有些無可奈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