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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騙我?白蘞!你好狠的心啊!”
司空穹一副受傷的樣子,用手捂住胸口做出了吐血的動作。
竹瀝雙手環抱在前,壓不住上揚的嘴角。
——夜晚降臨。
山腳下萬千燈火籠罩在無邊黑夜之下。
白蘞枕著雙手,翹著腿哼著小曲兒躺在床上。
“咕~”“誰家公雞叫這麼難聽啊?”
gunner此時正在休息,聽聞聲音不耐煩道。
白蘞有些尷尬。這哪是什麼公雞叫聲啊,這分明是她肚子在響啊。
“額,不知道。要不咱們把這隻雞捉了吃吧,不然每天晚上總這麼叫也不是個事兒。”
“嗯。”gunner雖已要入睡,但是禁不住這‘雞’的叫喚,便同意了。
白蘞從床上彈起,瞥見桌上卜卦用的兩個銅板,順手摸進了荷包。
她特意讓gunner從虛擬衣庫裡挑了身黑衣,在臉上圍了條紗巾,躡手躡腳的關了門,貓著腰走在寂靜的黑夜裡。
一人一靈石以詭異的姿勢移動著,這靈石還飄在空中隱隱發著綠光,乍一看像詐屍人身旁跟著一團鬼火。任誰在這黑夜撞見這副模樣都要嚇得哭爹喊娘。
經過隔壁竹瀝窗前,燈還未熄,從白紗窗裡透出瑩瑩的微光。
白蘞在窗前頓了頓,想起那天在他房中看見了許多奇異的石頭。
“難不成他閒暇時光都在鑽研那些石頭?”
“真是越活越轉去了。”
白蘞不懂,微微搖了搖頭。
竹瀝此時正在房中打磨石頭,正想著這次雕刻個什麼好呢。
忽然猛打兩個噴嚏。
“奇怪?天氣也未見涼啊。”
他疑惑的搖了搖頭,正想開啟窗戶通風,卻聽見一聲細微的笑聲,一團黑影從他窗前飄過。竹瀝輕輕皺了皺眉。
武當已經幾十年沒出現過賊了。
如今的賊人真是越發大膽,暗自行動就算了,竟敢公然挑釁。
竹瀝捏了兩張福紙急忙跑出了門。
此時的白蘞腳下生風,硬是一鼓作氣生生從山上跑到了山腳!
“也不知竹瀝發現了沒有?剛剛真是太險了”
“不過也是好笑。我只不過嘴碎了兩句,他竟然‘心有靈犀‘的打了倆噴嚏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這兒,白蘞就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引得周邊的狗紛紛被驚醒,狗叫聲頓時此起彼伏。
“叫什麼叫,你們都這麼叫我怎麼偷雞!”
白蘞氣沖沖的呵斥道,施了點小法術禁了狗言。
她滿意的拍了拍手,看中了一大戶人家的雞圈,悄悄走了過去。
那天夜裡,眾村民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聽得幾聲急切的狗叫,剛準備睡醒出去看看,卻無了聲息。
眾人皆以為是自已幻聽了,繼續昏睡過去。
“咱們不是要宰了那隻亂叫的雞嗎?你跑山下來做什麼?”gunner非常不解。
“對啊,就是這些雞亂叫的啊。我吃了它它就不會亂叫了。”
gunner只覺得自已被戲耍了。“這山腳下的雞叫能傳到山頂上嗎?你當我是招風耳啊?”
“我看你分明是自已餓了找的藉口罷了。”
“瞎說什麼大實話呢。還是你懂我啊。”
白蘞走近雞籠,看著沉睡的大肥雞,哈喇子都快滴到了地上。
gunner見她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跟了這麼個主人也是挺奇葩的,但誰叫她是天選之人呢?
白蘞兩眼冒著金光,撅著屁股,張開兩隻陰森白骨爪,朝著最肥的那隻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