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3章 曲線救國 (第3/4頁)

傷，相互都只剩下一口氣，但就算如此，兩人也沒打算停手，反而各自運勁，準備發出最後一擊，拼著同歸於盡，也要將對方殺死。

“啊！”風林寺美羽驚叫一聲，然後飛快道，“顏開前輩，求求你快阻止他們兩個！”

“收到。”

顏開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對著兩人一人一掌，打散了他們鼓起的真氣，然後又點中兩人的穴道，令兩人不能動彈。

做完這一切之後，顏開看向哪怕被撕去偽裝始終也自認為是風林寺碎牙的穿慧，對其道：“你到底是誰？”

“我，我當然是風林寺碎牙！”

穿慧毫不猶豫地道。

“你到底是誰！”

顏開再次問道，這一次，顏開的聲音中帶上《變天擊地大法》的精神攻擊，穿慧一怔，眼神中出現幾許迷惘，然後緩緩道：“我是穿慧，是‘暗鶚眾’的首領……不！我是風林寺碎牙！我是靜羽的丈夫！”

顏開望向風林寺碎牙，問道：“你們兩個到底什麼關係，他好像真的把自己當成是你了。”

在《變天擊地大法》的作用下，哪怕穿慧是化境高手，理應也無法對顏開說謊，更何況他現在身受重傷，功力消耗極大，就更加無法抵擋，但他卻只是在一剎那承認自己是穿慧，然後又堅定地說自己是風林寺碎牙，這種情況，顏開只能認為，穿慧自己也把自己當成了風林寺碎牙。

“……”

風林寺碎牙沉默了一會，然後深深嘆氣道：“穿慧，你一直說，你只是將靜羽當做青梅竹馬，當做妹妹，原來，你也一直愛著靜羽……”

穿慧身軀一震，慌忙道：“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靜羽，我只是當她是妹妹……不，我是風林寺碎牙，我當然愛靜羽，靜羽是我的妻子！”

風林寺碎牙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終於明白為什麼穿慧會一直偽裝成自己，他是在幻想成為自己之後，就可以和靜羽雙宿雙棲！

但是風林寺碎牙還是不明白，為什麼穿慧要殺死靜羽，哪怕他不愛靜羽，靜羽也是他妹妹一般的存在，他怎麼就忍心殺害靜羽，還是在靜羽的女兒面前！

穿慧臉上同樣滿是痛苦，幾經掙扎之後，他的眼神中終於透出幾分清明，他道：“改革派和守舊派的戰爭，讓我們失去了太多的同伴，我很痛苦，為什麼，我們要用命爭取的東西，你天生就擁有，還有靜羽，我和她是青梅竹馬，她卻一下子喜歡上了外來的你，我好想成為你，我想帶著靜羽放下一切離開‘暗鶚眾’，於是我偽裝成了你的模樣想要帶走靜羽，結果被靜羽識破了……我不想殺靜羽的，但是她一直反抗，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倒在了雪地裡，我……”

風林寺碎牙對穿慧道：“你明明喜歡靜羽，為什麼不說出來？甚至，當我因為靜羽是你的未婚妻而有所顧忌的時候，也是你站出來向我解釋你和靜羽只是兄妹之情，讓我放心大膽地接受靜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穿慧緩緩道：“因為，我是變革派的首領，而我和靜羽的婚約，是守舊派定下的，如果我和靜羽在一起，就意味著，我實際上還是在遵從守舊派的規矩，這樣是對和我一同決意變革的同伴們的背叛。”

“你既然這麼不願意背叛變革派的同伴，那為什麼，你又要倒向了守舊派？”

風林寺碎牙冷冷道。

很多事情，在發生的時候會令人置身於迷霧中，看不清發生了什麼，但是等到事情塵埃落定之後，一切就都清晰明瞭了。

之前變革派和守舊派開戰的時候，變革派中有許多高手死於暗殺，當時有人目睹殺害那些好手的人身形和風林寺碎牙相似，風林寺碎牙因此受到變革派中其他人的猜忌，最終只能單獨行動，並將靜羽交託給穿慧保護。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