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愛,不知為何還有那麼多人購買。”
各種話本故事在各國才興起不到一年時間,大多都是講些兒女情長,還有不少才子佳人們為之買單,陳譜也看過一些,不過他對那些一點兒也不感冒就是了。
“要單論武藝,我反正是沒見過有誰比皇姐你還能打的,父皇讓你陪我一起走這一遭,不就讓你保護我的安危嘛。若真是有人能移山填海,那定然也可以飛天遁地了,這樣一來不是各種食材都能輕鬆取得?那我一定要重金僱用他。”
……
“襄子最終還是將他放了……那豫讓以漆塗身,吞炭為啞,隱姓埋名換了樣貌,但還是讓友人給認出……襄子淚目,說道‘嗟乎豫子!子之為智伯,名既成矣,而寡人赦子,亦已足矣。你自己想辦法吧,這次我不放你了’……豫讓向襄子求得了他的衣裳,拔劍把那衣服刺穿,了卻自己為智伯報仇的願望,最終以死明志了。”
這世界的娛樂活動很少,煊安城裡也幾乎沒見過幾個說書先生。
像司徒錫這般會移動的故事庫是很受追捧的,他如今正在院子中給鍾離愔和輕語講著刺客列傳中豫讓的故事,輕語很喜歡聽些雜談,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鍾離愔更喜歡聽這些英勇忠義的英雄事蹟。
“姑爺,為何非要在茅廁行刺呢?”輕語關注的重點總是很奇怪。
“這……”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一言便道盡天下兒女心事。”
鍾離愔對於故事中這些語句的理解則更加細膩些,她對每個人物都有自己的理解,這故事聽完,她也是頗為感嘆:“相公,那襄子頗有古時君子之風。”
“可是姑爺,他還是刺殺失敗了。”
“怎能以成敗論英雄呢?”司徒錫適時地出言反對她這結果論的觀點。
“不過說起刺客,記得去歲時陛下就遇刺過一次,這事情不知為何也沒有封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