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實情、事件經過,再讓在場眾人都按個手印,作個見證,之後將這兩份文卷交由掌櫃的與陳姑娘保管吧。”
環抱著雙臂,領會到了老張頭的意思,司徒錫想了一會兒,接著適時地出聲給出了一個方案。
“妹婿做事真是謹慎。”
沉吟了一會兒,鍾離弈給了司徒錫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又向陳譜他們徵求意見,“二位覺著如何?”
“可以。”陳芝酥點頭,那瓷瓶在自己手裡其實也沒什麼用,反而是按照司徒錫所說留下這樣一份文卷會方便些。
“那就這麼辦吧。”
事情就這樣敲定下來,給身後的一個官吏交代了一番,鍾離弈立即差人向剛剛在場的人詢問事件經過,並且按照情況寫了兩份文稿。
兩份文捲上面僅僅是記錄了今天真實發生的情況,沒有任何主觀因素在裡面,當然也沒有歪曲事實。
鍾離弈又親自在許依臨耳邊低語了一番,雖並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但只見許依臨的臉色幾度變換,最終包含他在內的所有人都在那文捲上按了手印。
有了這文卷之後,陳芝酥便將那瓷瓶交到了鍾離弈手上。
向陳芝酥表示感謝,鍾離弈再朝身後手下揮了揮手,命他們將許依臨帶出了店鋪中。
一眾侍從、小吏盡數退出門去,店內的空間頓時顯得寬敞了起來,老張頭感到周圍的威壓似乎也淡了幾分,這才緩過些氣來。
氣氛稍微緩和之後,鍾離弈又再次向黎國的兩位皇室致以歉意。
“實在抱歉,出現了這種事,毀了二位的興致。若兩位不願再參與這春食會,可由在下護送二位回去。”
“倒也無妨,我們再逛逛吧,我們本也不會在這路邊隨意用膳,只是你們這監管恐怕還需再用點心。”陳譜向他擺了擺手。
“您說的是,日後定會嚴加管理,今日之事也會向上稟報,相信很快就會有個答覆。二位既然還要遊玩,那在下就先不打擾了。”鍾離弈退後拱手,接著直起身來,再向司徒錫笑道:“妹婿,過兩日來府上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