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問問司徒錫,他寫得好駢文,怎會不懂詩詞?”
“兄長,他剛剛已經回絕過我了,他說不擅長應該確實就是不擅長了,他若真會應該是不會推脫的。”左瑜以為自己很瞭解司徒錫了,畢竟剛剛射箭時他就說了自己不擅長,自己不信,結果差點受了傷。
“召集眾人共同想一首試試,就算拼湊,也給我拼一首出來。”
……
在這裡沒有熟人,司徒錫最後還是和鍾離愔坐到了一塊兒,她們面前的這長桌上人不是很多,鍾離愔正好坐在邊上,司徒錫拿了個獨凳坐她身旁。
一旁的女子多是較為保守的,見到司徒錫坐過來,只是詫異,並沒有主動與他打招呼,而鍾離愔身邊的兩位姑娘卻立即向他大方地招手。
“見過九王,方才的序文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一位清瘦高挑的女子先行開口向司徒錫行禮,她身邊另一位身穿桃花長裙的姑娘只是看向司徒錫點點頭見過一禮。
“相公,這位是陳芸陳姐姐,這一位是言玥言姐姐,她們是妾身往日的好友。”鍾離愔向司徒錫介紹這兩位俏麗女子,剛剛那開口的便是言玥,沉默的則是陳芸。
“愔兒,什麼叫往日的好友,莫非你如今嫁了人,就不認我們了?”言玥用手挽住鍾離愔的衣袖。
“見過二位姑娘。”司徒錫點向二人拱手示意。
“你們二人倒是絕配,這詩會如此熱鬧歡騰,為何就坐在此處,不若與我們一起去溪邊賞月?”
言玥與陳芸二人此時是站著的,應該是正要離開,她們見到司徒錫與鍾離愔並沒有離開位置的意向,便邀請他們一同去賞月遊玩。
“你們先去吧,我便不去了,就在這裡小酌幾杯……”
“那我們便走了。”
……
身邊的人少了許多,鍾離愔為司徒錫倒一杯酒,她拿起酒壺,只將他面前的酒杯添至半盞處,再放到他手旁,又輕聲問他:“相公為何不與他們一起飲酒題詩作行酒令?”
端起酒盞淺飲一口,聽到鍾離愔的問題,司徒錫偏頭看向她,又轉而提起桌上的細筆,在宣紙上寫下兩字:射覆。
這便是讓鍾離愔像射覆般猜測一番了。
看到紙上的字,想了想,鍾離愔也拿起了面前的紙筆,在紙上同樣回應他兩字:無趣。
寫完又看向司徒錫眨了眨眼睛。
見到紙上二字,司徒錫啞然失笑,提筆寫下: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原來夫妻倆人都是不太喜歡這般場合的。
紙張推至自己面前,鍾離愔拿起看了一眼,她臉頰很快緋紅,將紙張微微折起,這句子真美。
見她羞赧,司徒錫頓覺有趣,再飲一杯,然後笑著打量起她,鍾離愔連忙低頭不敢看他,轉移話題道:“相公不如題一首完整的,也算是為今日留個紀念。”
完整的……
興許是酒意起了些作用,聽到鍾離愔的話,司徒錫沒有猶豫,他又拿起一份新的紙筆,筆墨揮動,一氣呵成。
不過片刻,又一份紙張遞到了鍾離愔面前。
她正欲伸手去取,卻先有一隻白皙的素手伸到了這紙張上。
“啊,香囊忘在桌上了,愔兒在寫些什麼?”
竟是那言玥又折返了回來。
還沒等鍾離愔出言阻攔,她已然開啟手中的宣紙,順著文字便唸了出來。
“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垂楊紫陌煊城東。總是當時攜手處,遊遍芳叢。
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
言玥聲音不大不小,周圍的人恰好都能聽到。
一詞念罷,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