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徒錫合於胸前的雙手,接著他又一把攬住了司徒錫的肩頭。
“司徒兄,本王可算是等到你來了,聽說你不會射藝?沒關係,一會兒等午間用完膳由本王親自教你,不過等你學會了可要與本王好好切磋一番啊。”
見他如此反應,司徒錫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庚王怎麼見到自己表現得這麼親切。
“承蒙殿下好意了。”
“這可不行!姐夫,說好了要我教你的。”鍾離墨聽到左明立的話,立即便走到二人中間將二人分開,隨即反對道:“殿下,別怪我唐突,您可是每年春獵墊底的,記得去歲比箭術你還輸給了右相家的五歲孩童。”
“咳,墨哥兒,去歲那是意外,今日已不同往時了!”左明立聽到鍾離墨揭他短,他也不惱,臉上忽然又浮現了一絲神秘之色,“這樣,一會兒下午咱們一起比試一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喲,司徒兄、墨哥兒,都到了啊!”莊園門下,左沉言此時手中抱著個彩色鞠球走了進來,“殿下,若要逗犬,不若一會兒換個方式,你的獢獢似乎不太喜歡蹴鞠,今早你我將球踢出後,幾乎都是我這僕從去撿回來的。”
“沉言哥,哪有什麼別的法子了,獢獢又不願參與鬥狗,帶它狩獵它也不怎麼跑動,也就我追它時它能跑上一會兒。”
左明立也很苦惱,他這狗前些日病過一場,御醫說最近要帶著它多活動,但它近日裡似乎對以前的那些玩物不怎麼感興趣,左明立連帶它蹴鞠都嘗試了,它還是一副懶散的樣子。
“帶它玩過飛盤了嗎?”司徒錫蹲著身子撫摸著這鬆獅的毛髮,聽到二人的對話他忽然開口插話道。
他前世經常見到人們用訓狗飛盤訓練這種大型犬,感覺效果應該會不錯。
“飛盤?何為飛盤?”周遭的人都愣住了,它們未曾聽說過這種物事。
司徒錫手中動作也忽地一頓,啊,好像說錯話了。
“便是可以丟擲很遠的輕薄圓盤,殿下可以讓獢獢試試,說不定它會喜歡。”
“哦?這主意不錯!聽起來挺有趣,但盤子大概是拋不出多遠的,本王還是希望獢獢能多多跑動一陣。”
“這南山可有手巧的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