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錫夫妻倆在淮明公府上用過了午膳,他們在府上幫忙一直到了傍晚才離開。
將鍾離愔送回家中後,司徒錫則又去了他自己的司徒府一趟。
司徒府位於皇城中央的地段,此處四通八達,較為繁華。
洽水邊的院子只能稱之為宅院,而這司徒府則是真正的府邸,且其規格似乎與淮明公府不相上下,楚皇最初給司徒錫準備的禮遇還是不錯的。
司徒錫已不是第一次來這兒,他最近每天都會在府上待到晚間再返回宅院裡。
花搖影這些天就住在府上的客房裡,她負責教文枔兒練琴。
文枔兒本就是懂琴的,只是其琴藝遠不如花搖影那般高超,二人這段時間的相處頗為融洽,文枔兒待人接事都頗有禮貌,她似乎只有與司徒錫交流時才會表現得有些任性。
司徒錫如今是文枔兒名義上的師傅,說是名義上,是因為司徒錫到目前為止根本就沒教他什麼。
司徒錫之前拜了卞老為師,每逢卞老有空的時候他便會到這府上來教司徒錫一些基礎的醫學知識,司徒錫有時也會將後世的一些理念分享給卞老,二人交流時雙方都會有些收穫,因此這幾天下來,二人之間的感情又好上了不少。
“殿下。”
司徒錫進入府邸中,路上有不少下人遇到了他,丫鬟們都紛紛退後向其行禮。
府上的管家姓孟,約莫五十來歲的年紀,他在司徒錫進府之後便第一時間來見他了。
此府邸內的下人大多是楚皇所贈予的,另一些則來自於鍾離家,是鍾離弈為他找來的。
司徒錫不願在這裡住下也有這方面的原因,這些人是退不回去的,要每天在她們的探視下生活,可謂是極其不自在。
與孟管家簡單說了幾句,司徒錫便讓他去忙自己的事情,他則單獨走到了偏院中。
“師傅?今日怎麼這麼晚才過來?”
“公子。”
剛剛進來,司徒錫便在院子裡看到了正在吃水果的文枔兒,她坐在花搖影身側,二人正笑著在交談,見司徒錫進來,兩人都站起來向他打招呼。
“這話該我來問你吧,已經是酉時了,你還不回去,文老恐會替你擔憂焦急的。”
“不會,爺爺知曉我在你府上,我就算是在此過夜他也是不會管我的。”文枔兒毫不在意地說道。
司徒錫白了他一眼,這便是在胡說了,如果她真的在外面過夜,估計文老立馬就會來尋她。
“師傅今日是忙於何事,莫非又是有什麼趣事,上回玉酒居開業就沒有帶上我……”
文枔兒向司徒錫貼近,司徒錫用手指按住她的額頭。
“回了趟國公府,有些家事,順帶還收了把劍。”司徒錫拍了拍腰間的佩劍。
“劍?”文枔兒看了眼那佩劍,頓時興致缺缺,她對於兵器之類的不是很感興趣。
而花搖影則被那劍吸引了,“公子,不知此劍可有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