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可不要著涼了。”

“知道了,知道了。”文枔兒甜甜一笑。

這還是司徒錫第一次出言關心她,看樣子自己是得到了師傅的認可了,這些天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

她此時極為愉快,今天不但得到了一本詩集,也讓司徒錫同意帶她去臨瓦城,還出乎意料地得到司徒錫的關切,可謂是收穫滿滿了。

“那便如此吧,你且先練會兒琴,我有些事想與花大家單獨說說。”

聽到司徒錫的話,文枔兒乖巧地點了點頭,她知道司徒錫與花搖影是有正事要說,於是她又坐到了琴前開始調著琴絃。

司徒錫向花搖影點了點頭,對他說道:“花大家,還請過來一敘。”

花搖影跟在司徒錫後面,二人到了一旁不遠處池塘邊的亭子中,面對面坐了下來。

“花大家,關於那雲老道士的事情還請你多關注些,但也先不要刻意接觸他們了,這件事便先靜觀其變吧。”

花搖影點了點頭,那寺廟地下的見聞已經成了絕密之事,在錦瑟閣中僅有花搖影與當日在場的兩人知曉。

這種性質的事情已經不是她們能觸碰和處理的了。

說個實話,若不是因為司徒錫,花搖影是絕對不會允許下屬去接觸這種事情的,錦瑟閣這麼多年從來都是以趨利避險為旨,才得以安然無恙地在煊安城中留存。

但今年卻與以往不同了,這才到四月,她們便已然與兩件暗藏殺機的兇險之事有了關聯……

“錦瑟閣最近的狀況應該有些艱難,玉酒居這幾日收入可觀,往後應該也不會少,你也拿一成利,給手底下的琴師們分分紅吧。”

聽到這話,花搖影剛要開口,司徒錫便伸手打住了她,向她搖了搖頭,這件事就此定下,不容置疑。

錦瑟閣其下受煊安城情形的影響,幾乎接近於停業狀態,想要維持運轉,沒有銀子可是萬萬不行的。

“還有你之前提到的麻煩事兒,你不願細說我也先不問了,但若有問題一定要先通知我。”

“公子放心,只是錦瑟閣內部出了些問題,只是小事,當真是不需要大動干戈,您無須操心,很快便可以調解。”

內部矛盾?司徒錫略一皺眉。

內部矛盾有時候是比外部的衝擊還要可怕的,是組織內意見不合?還是說有人叛離……

“行,那你注意一些。”司徒錫將眉頭舒展開來。

花搖影並非等閒之輩,司徒錫相信她也是有分寸的。

“另外就是我想與你借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