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呢?”

沒有聽到故事的結局,文枔兒卻有些急了,胃口被吊著的滋味可不好受。

花搖影莞爾一笑,“再後來,城池便是守住了,蠻族被擊退,又從海上逃離。”

“那位白袍偏將呢?”文枔兒從剛才的故事中判斷出來,這位白袍小將有勇有謀,果敢驍猛。

他在這場大戰中起到了關鍵作用,這守城戰既然贏了下來,他應是頭功,往後必然不會名聲不顯。

“這便是關鍵了,那偏將本就悍勇,又奪得了這來自衍劍閣的寶劍,在交戰中他表現亮眼,傳聞他一人一劍便殺敵數百,但就算再勇猛,他也畢竟是凡人,最終戰死沙場,這便是他的歸宿了,那柄寶劍也被蠻族給帶走了……當然如今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也有傳聞說,他持寶劍與敵人酣戰了三天三夜,直到他精疲力竭倒下之後,他手中的劍還仍在戰鬥。”

司徒錫一翻白眼,什麼意思?靈劍嗎?他早就不信這世界還有什麼仙俠之事,但後面這段確實才像是傳說故事中該有的東西。

怯陣,如此一想這名字起的還真沒什麼大問題,畢竟是出道首戰就被其主帶著逃跑的劍,司徒錫從文枔兒手中將劍拿回來,又一撫劍身,其上的亮光微微閃爍,似是在與司徒錫對話。

“怯陣排在《名劍錄》第十一位,其實長期以來都頗有爭議,劍乃‘百兵之君’,臨陣脫逃為君子所不齒,雖非劍本身的問題,卻還是對其風評有些影響,不少愛劍之士以為它排名虛高。”

“劍何需什麼風評……”

司徒錫搖了搖頭,一份名錄而已,聽個樂呵便罷了,又何必認真,這排名有什麼意義,說到底還是有部分人太閒了,就喜歡糾結這些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