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過客氣了,您能來此浮羽已是感激不已,何必又帶這些禮物前來,這些珠寶我是萬萬不能收下的。”
看著眼前這一箱子財寶,司徒錫給了老張頭一個眼神,他立馬會意,走上前去將木箱給合上。
左明祜見司徒錫推辭,臉上佯裝露出不悅之色。
“司徒兄休要客氣,也不用推辭,些許薄禮收下便是,這是我的一片心意,還希望司徒兄不要寒了我的心啊。”
說完這些,左明祜直接抬起手輕輕一揮,不由分說地就令下人們抬著那箱子往玉酒居中走去。
“那就多謝殿下了。”司徒錫點點頭,他心中也清楚身為皇子的左明祜不可能將要送出的東西再收回去,也不再客氣,他又轉頭看向張掌櫃,“老張頭,你帶他們進去把這箱財寶安置好。”
“殿下,先隨我進樓再說吧。”司徒錫給左明祜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也好。”左明祜含笑點頭,跟著司徒錫的後面進入了玉酒居中。
隨著左明祜進入玉酒居中,他開始四處打量這酒樓的佈置,這種新穎的裝潢風格即使是見多識廣的他也是初次見到,他不由覺得有些好奇。
“司徒兄,你這酒樓內部真是大氣,既開闊,又顯得極為典雅,想必此番設計是司徒兄的主意吧?”
“一些個人想法罷了。”
“司徒兄果然與眾不同。”
在二人的稱讚與謙虛聲間,司徒錫帶著左明祜登上樓梯,進入了樓上的雅間內,才剛剛坐下,老張頭又快步跑來帶來了彌王世子來此的訊息。
左沉言也來了,一旁的左明祜也聽到了老張頭的傳話,他一拍額頭,苦笑著向司徒錫歉意道:“對了,我光顧著驚歎於司徒兄這酒樓的佈置,卻是差點忘了大事,兩位皇兄因為一些原因無法出宮來,但是他們也知道了司徒兄要開酒樓的事情,太子殿下讓我向司徒兄問一句好,他也備了禮物,並讓我親自交於你。”
左明祜從懷中拿出一個錦盒,遞給司徒錫之後,他又說道:“至於二哥,既然沉言哥也來了,想來他的禮物是在沉言哥那裡,我與你一起去迎沉言哥吧。”
“殿下,豈敢讓您相迎。”
二人還沒出去,左沉言就已經被一位胡姬領入了這雅間內,他向左明祜恭敬地行過一禮,又笑著看向司徒錫拱手道:“司徒兄,生意興隆啊,樓下已人滿為患了,你不出去說幾句?”
司徒錫輕鬆一笑,“自有人主持大局。”
招呼著兩人坐下,司徒錫拿來了一份選單,遞給兩位,讓他們自行點菜,他們看著這份菜譜都覺得新鮮,其中的許多菜餚與飲品都未曾聽聞過。
正在二人翻看菜譜之時,這雅間的門又被人敲響了,司徒錫讓人將門開啟,陳芝酥與陳譜兩人走了進來。
司徒錫起身相迎,他剛剛聽老張頭說過這姐弟倆今日也到了玉酒居中,他本身就打算招呼三皇子與彌王世子點完餐後就去陳芝酥他們那裡打個招呼的,卻沒想到他們自己先過來了。
“哦?陳兄與冰元公主也在此處?”
見到來人,左明祜與左沉言趕忙放下手中的菜譜站起身來,左明祜緩緩走到二人面前向黎國的兩位皇室打過招呼。
冰元?這是陳芝酥的字麼,還是封號之類的?
在左明祜與陳譜一陣寒暄之後,他又假意有些責怪司徒錫道:“司徒兄為何不提前與我說此事,若知曉兩位貴客在此,該先是向二位見禮才是。”
“司徒兄他也是剛來,我們二人今日來得較早了,他也是不知道的,左兄,我們不請自來,不打擾吧?”陳譜笑著向左明祜解釋。
“誒,我們都是客人,要說打擾,也是打擾司徒兄才是。”
“諸位,方才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