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們沒有位置可坐,都站立在一旁聽書。
未曾聽聞過的故事背景,全新的英雄豪傑們的故事,書中穿插的朗朗上口的詩文以及各個出場人物之間的交鋒,此般種種對於在場的書生們的吸引力是極大的,項先生的說書功力更是讓在場眾人如身臨其境一般。
“欲取天下,何惜一馬,這李儒不錯。”
“奔騰千里蕩塵埃,渡水登山紫霧開,這天下真有如赤兔這般的寶馬?”
酒樓中也偶爾會出現幾句如這般的小聲交談。
故事精彩紛呈,引人入勝,司徒錫身邊的左沉言與左明祜都聽得入了迷,陳譜也是一邊聽著一邊吃著糕點,直到他伸手發現面前的盤子已空空如也時他才回過神來。
“所謂的‘回’便是章節麼?這話本共有多少回?”陳芝酥則時不時地與司徒錫小聲交談,偶有不懂還會向之請教。
“是的,這話本是章回體,這本《三國》共有百來回吧。”
“百來回……”聽到回答,陳芝酥點了點頭,她又以一種奇異的眼神看了司徒錫一眼,接著便不再開口了,這讓司徒錫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難道他臉上沾了什麼東西不成?
“畢竟袁紹性命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戲臺上,項先生一拍桌案,他第三次拿起驚堂木,這醒木在今日第三次落下,也代表著今天的評書到此為止。
而眾人聞之一驚,這才從那故事中迴歸到現實裡來。
什麼?正在精彩處,就這麼停了?聽眾們都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而項先生則起身向眾人拱手,乾脆利落地離場,很快地就走到了幕後。
“這時辰分明還早,為何不接著說了,本公子願意打賞,讓那說書人再講上兩段兒!”場下有錦衣玉服的貴公子不忿地站起身來朝主持大局的範老詢問道。
“這位公子,這評書今日就到此了,項先生接連說了三回,其實已經講了很久了,說書人也要休息不是?而且玉酒居接下來還有別的節目,同樣精彩,還請諸位少安毋躁,接下來可以慢慢觀看。”
“對了,諸位應該有注意到這玉酒居的牆壁上掛了不少詩文,從今日起,限時三日,玉酒居懸賞詩文一篇,其內容要與方才諸位所聽聞的這段評書相關,有興趣者皆可來投,只是這選文是由我玉酒居的東家來選,僅憑其個人喜好來挑。這是徵文,不是賽詩,沒有優劣之分,還請諸位理解。而被選中的詩作也會如牆上這些詩作一般懸掛於這玉酒居的牆壁之上向客人展示,另外,作詩者獎銀五百兩。”
“此乃題外話,接下來的演出是古戲法,希望大家能盡情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