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約他的時候,才發現這幾天都沒有在畫室見過這個人,以前也不記得有這麼個人,更可笑的是我不知道這人叫什麼?既然找不到他,就不怪我了,也因此我將這件事兒從心頭放了下來。
在培訓班的日子,伴著春天結束而結束。羅丹一臉羨慕的對我說。
“看你多好,以後不用來培訓班了。”
羅丹要在那年冬天過完才能上完課,因為她媽掏了更多的錢,報的更貴的班,學的時間也比我的長。
交錢的時候,單純的以為學會畫畫可以找插畫師的工作,後來想想有點痴人說夢,生活所迫的我,最終找了一份便利店的工作。
自此我和羅丹的來往也不像之前那麼頻繁了。
我以為我的生活環境,會隨著我的搬家變換。
一樣的城中村,村口一樣有一個菜市場,市場邊上依舊有各種小吃店,只是從城市最東頭搬到了最西頭,好像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
從前騎電動車去培訓班,現在是去便利店。除了上班吃飯的時間,我整天都呆在宿舍睡覺,我的宿舍在是個二層小樓,我住在第二層的樓道口。
屋子只有上次租的房子的一半,靠門口窗臺底下襬著一個櫥櫃,床貼著北邊和東邊的水泥牆。每個月一百五十塊的租金。這是一間陽光可以照進來的屋子,然而我卻覺得那種孤獨感依舊那樣強烈。
我休息的那一天,羅丹說讓我去培訓班找她。
我故意到快放學的時候去的,我在門口等她時,注意著每個從培訓班出來的人時,突然看到了那個人。
他站在培訓班的門口,手裡拿著一個筆袋,和一張畫紙。
羅丹在他後邊也出來了。
我朝羅丹招了招手,她跳下臺階來到我面前。
我在她耳邊低語。
“那個就是那次幫我的人。”
說完我朝門口的人看了一眼。
羅丹用正常的音量說了句。
“哪個呀!”
我想他肯定聽見了羅丹的話。
在我一臉尷尬時,那男孩子衝我走了過來。
他笑著說“好久不見!”
我衝他尷尬的笑了笑。
沒等我說什麼,羅丹先說道。
“我們正準備滑旱冰去,一起吧。”
我都不敢去看人家,我沒想到這個羅丹這麼自來熟,也不問問我,就向人家發起了邀約。其實我應該想到的,當初 她不就是這麼邀請的我,那時候我們可是一句話也沒說過呢。
我看著那男生說“你要有事兒就算了。”
我想何必為難人家,人家可能不想去,又不好意思拒絕我們。
“我沒有什麼事兒,就是你們要等我一下。”
說著他又往培訓班裡走了,回來的時候手裡的東西都不見了。可想而知他剛剛是放東西去了。
要走時,羅丹問他。
“你騎車沒有?”
“我家離這不遠,所以沒騎過車。”
他停了一下問了一句。
“需要我回去騎車嗎?”
羅丹想了想說:“不用那麼麻煩,你坐顧明月的車好了。”
這個羅丹真會說,她自己不載人家,怎麼往我身上推,想著他上次幫過我,我也沒什麼可說。於是衝他點了點頭。
在他的要求下,最後是他載著我走的。路上羅丹突然說了一句。
“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我叫羅丹,她叫顧明月。”
我在背後聽見他說:“林晚風。”
我心想這名字真好聽,真像小說男主角的名字。
那時天已經熱起來,林晚風穿了一件白體恤,淺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