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組習慣主動進攻,已跑出了成都的陳庭一無所知,他看著並排而行的鎮派師兄眼神有點玩味之色。

“這傢伙是不是虛構的?怎麼會如此木訥的?我剛才穿著太乙道袍和兩個妹子當眾摟摟抱抱,又是摸手親嘴的,他居然像沒看到一樣。”

陳庭想了下,決定測試一下。

“師兄!”

鎮派師兄依舊不苟言笑,面無表情,真的像個傀儡一樣。

“何事?”

“我前段時間在姑蘇護航小師弟的時候,偶爾聽到鐵刃門的君傑和仁廚子經常到太乙山下偷我們的豬吃。”

陳庭淡淡說完這句話後一直盯著鎮派師兄的表情。

好傢伙,鎮派師兄對其他事情不感興趣,但一聽到太乙豬被其他人偷吃了,立馬一改面癱表情,勃然大怒:“混賬,鐵刃門是吧?師兄我跑完這趟差遣立刻去姑蘇一趟,會一會這兩個惡賊!”

“豈有此理!”

以鎮派師兄的功力已經足以下山自由活動了,他渾身道家真氣激盪,眼神裡有火光,是動了真怒的。

陳庭知道自己玩出火了,但他不敢坦白,尋思著找個機會通知血衣樓的人連夜從太乙山下的豬圈搞只小豬仔放到鐵刃門外面。

太乙豬與普通的家豬有很大區別,他們太乙教的人一眼就能認出,大師兄只要過去一看,立馬就能人豬並獲。

“君傑,對不起了!”

陳庭想好補救計劃後,也是嚷嚷著還我豬命什麼的。

兩人一頓喊口號,氣氛緩和了很多,回去太乙山的途中,師兄也允許陳庭休息一下,態度不再那麼強硬。

四天後,兩人回到了太乙山,鎮派師兄押送陳庭回到解劍池後沒有跟著一起進去,而是一邊嘴裡唸叨著君傑、仁廚子,一邊殺氣騰騰的重新下了山。

“君傑,對不起了!”

出動了鎮派師兄押送,不過陳庭回到山門回覆道愚的時候並沒有懲罰,一切都回歸了正常。

當天夜裡,陳庭又溜到了藥園,遠處依然有一個呼呼大睡的老道士。

這次他不是來值守藥園的,而是趁最後的一段時間多搜刮一點名貴藥材帶回血衣樓。

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陳庭熟練的從一條小路繞了進去,然後貓著腰開始慢慢挑選藥材。

有了經驗,他這次偷藥顯得很從容,不用像第一次那樣匆忙。

藉著月光的光線,他從藥蒲裡細細分辨。

“這株可以,煉七寶玄丹,很穩,這株也可以,唉,這株也不錯。”

陳庭輕鬆自在的表情像是在超市買菜一樣。

由於這次沒碰上太乙豬上山吃藥,不能撿二灘,他沒打算偷多少,每樣搞個一兩株就行了。

“庭郎!”

這個突兀的聲音嚇了陳庭一跳。

“雪涵,你怎麼來了?”

陳庭這次來藥園是真的偷藥的,所以沒打算帶妹子,沒想到妹子居然還是找上門了。

錢妹子嘻嘻笑了兩聲,反問道:“庭郎,你怎麼偷藥不叫雪涵一起啊?”

青梅竹馬組合正式晉升為雌雄大盜組合。

“肥豬沒上山,偷不了多少,我一個人夠了,你還沒休息嗎?”

兩人輕聲細語,將音訊控制在一個合適的範圍,遠處的睡羅漢睡得更香了,完全忘記自己值守藥園的職責。

錢雪涵聽到這個問話沒好氣的白了情郎一眼,有點幽怨的說道:“我們兩人分別了幾個月,你今天終於回來了,你讓人家怎麼能安心休息。”

錢妹子話裡有話,玉手還在情郎胸前畫圈圈。

陳庭挑選藥材的雙手立馬停了下來,將信將疑的問道:“雪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