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傑這回聽出來了,這血衣樓就是來找個理由搶劫的,什麼鎮樓之犬,血衣樓一群土匪販子哪有什麼安心養狗。

“斬樓主,君某學藝未精無話可說,說吧,需要怎麼給交代?”

陳庭一臉為難的說道:“旺財消失了一段時間,身材以及生活作息都被打亂了,我們需要請幾個資深的營養師回來給它調養一下,花費可能會不少。”

君傑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也不等對方報數量就喊人抬出來四箱白銀。

“不知君某這個交代夠了沒有?”

對方識趣,陳庭見好就收,點了點頭說道:“君門主誠意拳拳,我看也是這個仁廚子個人的錯,那此次就此揭過了,下不為例哦。”

“收隊,回泉州!”

血衣樓一眾人馬班師回朝,君傑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目光逐漸陰沉。

“施執事,你們帶著財物先回去,我和十娘晚點再走。”

“是,樓主”施無道目光隱晦的掃了狗男女一遍,暗自搖了搖頭,帶著其他血衣衛騎馬而去。

“快,樓主大人,那邊有個客棧,奴家等不及了!”春十娘迫不及待,以為陳庭故意留下是為了讓自己好好報答。

陳庭看了看天色,然後點了點頭,和春十娘一起入住了姑蘇客棧。

春十娘那個猴急啊,和吃了媚藥一樣,一進到房間便以二十四橋明月夜首先開局,接著又正面招架住血衣樓樓主的血衣槍,最後又用二十四橋明月夜結束。

一套洗剪吹下來,她香汗淋漓,癱軟在床,然而時間才過去不到半個時辰。

陳庭不得不刻意釋放自己的磅礴氣息才讓女子滿意的停下了手。

這玉蒲團秘籍,不但浪得虛名,修煉了還會讓人實力倒退。。。

“樓主大人,奴家盡力了。”春十娘有心無力,感覺很挫敗。

陳庭說出了那個意味深長的詞語:“十娘,可能是你累了吧。”

“哼,嗚嗚嗚!”春十娘想嘴硬,又狠狠嗚嗚了幾下,發覺自己真的不行了,無奈還是停了下來。

“樓主,我們一夜之間搶了這麼多東西,可謂滿載而歸,下次用完了又來搶,嘻嘻。”

春十娘笑的賊兮兮的,身姿搖曳間不停用球去剮蹭樓主,樓主反手抓了一把後說道:“不,事不過三,我相信巨瓊幫永寧寨和這個鐵刃門經過這一次都會作出提防,下次若我們再來,恐怕就是有去無回了。”

春十娘不信邪,猶自說道:“樓主大人武功高強,那三個領頭人加在一起也打不過你,我們應該不用怕吧?”

陳庭沒好氣的摸了摸懷中女子的腦門,解釋道:“這些勢力已安穩發展多年,根深蒂固,與很多一流勢力都有交情,請些一流高手回來救場子是很簡單的事。”

“若是我們得寸進尺,極有可能會被圍攻至死。所以這次最後一次搶劫了。”

春十娘有點情緒低落,數著手指唸叨道:“四箱加四箱加四箱,一共十二箱,扣除日常開支,還有木人的費用,能用。。。”

陳庭看著嬌媚女子在算數,笑了一下,按住了她的小手,說道:“坐食山空哪裡能行,我們要想辦法賺錢。”

春十娘聞言內心掙扎了一下,見樓主心情不錯,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樓主大人,請恕奴家直言,自從你幾年前禁止了血衣樓拐賣人口,我們就沒有了其他好的收入渠道。”

“你在太乙山習武的這幾年,其實我們為了維持生計,還在暗中。。。”

春十娘心裡很忐忑,用一個做賊心虛的眼神看了看樓主,然後低下了頭。

令她沒想到的是,陳庭沒什麼大的反應,只是摸著她那兇猛的圓球笑而不語。

“樓主大人你怎麼這麼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