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墨將靜姝和謝子洲送出了府門,回來看著趙惟明和瑾茹,“趙靜殊和他朋友貌似把整個府城的碳買回了府。”

眾人一愣。

周子墨看了大家一眼,繼續說道:“我出了府門,便見到拉著碳的馬車排到街尾了,趙靜殊的朋友見她出來說道:“五千銀票的碳,沒想到這麼多,沒辦法一路不引人注目的。”

趙靜殊回道:“那你的碳不先拉回你府邸嗎?”

那朋友說:“拉了只能放一半,還有一半沒地方放了,想著放你那,我多派幾個小廝看著。”

趙靜殊,謝子洲便和那朋友上了轎子走了。趙惟明你說他們買那麼多碳做啥?你還說你們零花錢只夠生活費,那可是五千銀票啊。”

趙惟明思慮了半響,“靜殊和他朋友估計考慮到帝都以南水災,想著帝都以北有可能年前或年後有雪災吧。儲存上了,有可能到時他朋友轉手賣了。”

“不是吧,雪災?”眾人不約而同問道。

“你家趙靜姝真不能用一般人腦子看她,”陳景寒說道

“我回府趕緊讓祖父派人買碳去,這樣府城碳都讓他倆買了回去,冬天從外地進碳,不要說貴了,連好碳也不好買上。”林琰墨說完,帶著兄妹向大家拱手告別。

眾人都沒有了烤肉的心情,紛紛告別了周子墨,回府準備派人買碳去。

趙惟明和瑾茹直接讓馬車拉到謝子洲住處,門口拉碳的馬車排成長隊,周邊的人圍著竊竊私語著,進了院子,就看見一臉苦哼哼的坐在石墩上的謝子洲,靜殊站到旁邊,指揮著院子裡十幾個小廝,怎麼把碳壘整齊,楊公子坐在石桌旁喝著茶,看著進來的趙惟明,打了個招呼。

天已經黑黑的了,最後一馬車的碳才壘完,整個院子裡的碳壘的整整齊齊的,和院牆一樣高,整個院子只給院門和屋門留了一個人能進出的巷道,站在門外的眾人,看著眼前已經完工了,都鬆了口氣,靜殊回頭對著楊公子,“你的碳既然放到這個院子裡了,明天你派你們小廝給院子搭個棚子,下了雪,碳會溼的,溼碳可不好賣,今天就讓你們小廝開始看吧,你看我哥哥那表情,就差把我給踹一腳了。”

謝子洲白了靜殊一眼。

楊公子笑起來,“你不做生意,都浪費了這腦力。行吧,好事做到底,我請大家到我酒樓雅間吃晚膳。

等回來趙府,門房留了門,大家進去,便各自回屋子睡覺去了。

趙惟明沐浴完,便翻窗進了靜姝屋子,知道他要問碳和銀票的事情,未等他開口,靜姝便說道,“不想回答你的問題,我今日很累,要睡覺。”說完,便將鞋子踹了,將自己扔在床榻上。背對著趙惟明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

趙惟明第一次見這樣隨意不顧女子形象的靜姝,眉頭微蹙,低沉道,“越來越沒女子的樣子了。也不把頭髮擦乾了再睡。”說完,拿了布巾,將靜姝一頭墨髮擼在手裡。用布巾輕輕的擦拭。

次日,瑾茹帶著瑾涵、趙惟聰和趙雲惠逛了一上午街,靜殊除了吃飯便在自己屋子呆了一個上午。

下午,大伯母帶了一堆吃的,幾人回到了書院。

趙惟明和謝子洲進了寢居,大家都坐在桌旁吃著東西,眼睛都在看著他倆。

“怎麼了,”趙惟明看了眼大家問道。“趙靜殊和她朋友,把府城所有碳商家的好碳都買走了,就剩下些燒鍋灶的差碳了,屋子裡根本沒法燒。府城的碳商說,這要進碳最少也要大半個月,而且這個時間進碳,進價和路上費用下來的成本肯定比趙靜姝他們賣價還高。

你們問問趙靜殊,她多少錢賣,再有半個月,家裡就該燒碳了。”

周子元沒好氣的說完,扔給他倆雞腿,“抓緊幫問問,”

靜殊和瑾茹這幾天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