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國帝都,九月來了位夫子,開了講堂。
聲稱,講堂有教無類,培養弟子,開創理學。
所有文人墨士覺得此夫子狂妄自大,有教無類,好像他能教的了他們雲國學者、大儒似的,還開創理學呢,八月蘇紫玉剛提出的理學,鴻儒、學者們還沒有整理成套,他就敢說開創理學。沒有人相信他,只覺的這位夫子太狂妄。
直到十一月,年根將至,緊緊三個月,從最初只有一個學子聽課,現在來講堂聽課的學子已經達到上萬人,聽課的學子不乏百姓,學者,如今就連朝堂的官員也來聽,甚至帝都的三個鴻儒近幾日也來講堂聽課。
無人不被他的學識和深厚的思想所折服。連三大鴻儒都自嘆不如他。
雲國國君楚雲辰今日喬裝打扮成,也來聽夫子講課。
等到大家都坐好,楚雲辰看著自己子民,雖然天氣寒冷,大家坐在空曠的地上,但是熱情讓大家都沒覺得這是寒冬。
不由帶著期待等待著夫子到來。
只見一位紫衣男子,頭髮半束半披,氣質飄逸而清冷。
楚雲辰,嘆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出塵的氣質,連楚雲辰這個美如玉的國君都驚歎夫子的氣質,深深挪不開眼眸,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夫子。因為夫子的眼眸和他每日夢中女子的眼眸一樣,他一直在尋找她。
半響,楚雲辰低聲問向身旁大臣風奕,“夫子貴姓?”
風奕低語回道,“姓玄,名青。”
“我雲國未曾聽說有玄姓。”
“他長相一看就不是我們雲國人。”
楚雲辰點了點頭。
玄夫子講了兩個小時,才散場。
半響,大家還沒回過神。
楚雲辰看著玄青離開的地方,退出人群,飛身朝玄青方向飛馳而去。
直到他身前才落下。
玄青看著眼前偏偏如玉的男子,冷冷道,“為何擋住我的路?”
楚雲辰凝著一絲打量,慵散的笑意看著他,半響,“你為何來雲國,你莫不是蘇紫玉。”
“我是誰與你何干?”
楚雲辰微怔,眯起了眼看著他,“奧,可是我想知道你的身份。”
玄青,未理會,繼續側開向前走。
楚雲辰眼眸冷了下來,瞬間將他推到旁邊的牆上,臉基本貼近他的臉,聞著他身上的幽香,看著他低垂眼眸,有些耳根微紅,楚雲辰莫名一陣心悸,側了頭,抿了下嘴唇,又看向他,“今日你若不說,我不會讓你離開。”
玄青抬起眼眸,楚雲辰看著這雙乾淨,靈氣的眼眸,微怔,和夢中女子一樣的眼眸,瞬間一股熱流襲身,只見玄青淡淡道:“為母報仇。你可信?”
楚雲辰一路追來想了很多他來雲國的理由,就是沒想到一個夫子來雲國是為了報仇。
“你的仇人是誰?”
“你覺的你會告訴一個陌生人你仇家是誰?”
唇雲辰懶散一笑,“不會。”瞬間放開了他,眯著眼眸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道,這夫子個頭真低,思索著這十國哪國男人低矮,片刻,原來是鳳國人。
直到玄青拐進衚衕,沒了身影,他才飛身離開。
玄夫子一直講到除夕前一晚。告知大家講堂也休沐十天。
楚雲辰每晚按時來和上萬子民一起聽。
今日看著玄青離開,他讓身邊暗衛跟著他。
暗衛跟到玄青住的屋子,看著他進入院落,才離開。
玄清轉身看了眼暗衛離開的位置。沒有任何表情進了屋子。
燒水倒入桶裡,將自己全身泡進桶裡,胳膊,後背,前胸,都是坑坑窪窪的傷疤,看上去讓人有些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