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啤酒。
不知道為什麼,海邊人常年吃海鮮喝啤酒也不會得痛風。
而當晚,我也體會到了當兵人恐怖的酒量。
我與老爸和清叔從下午四點喝到了晚上十點,三箱啤酒下肚後,清叔還是沒有喝醉的跡象。
不過該說不說,石島啤酒確實挺好喝的。
第二天,清叔帶我們來到了赤山風景區,開車到山腳下時已經是中午了。
既然是中午,那肯定要吃點午飯了。
吃了頓魚頭火鍋,說著中午少喝點的清叔,最後還是讓我和我爸一人喝了三瓶。
可能在他眼裡,三瓶確實不算是多喝。
在赤山一直逛到太陽落山,我與老爸才回到了清叔家。
不愧是本地人,在禁漁期清叔居然能託朋友搞到了兩條河豚。
河豚的味道鮮美無比,我和老爸還有清叔又是一頓吃喝,直到深夜才回到了房間。
第三天,清叔家裡有事,於是把他的車借給了我爸。
我與老爸開車來到了天盡頭風景區,據說這裡當官的不會來,因為傳說中這裡是當官人的末路。
以前的我只覺得是個傳說,其實,這只是第三代行蘇的一個試驗罷了。
晚上,清叔聽說我對昨晚的河豚很是喜歡,於是又找了朋友,強行搞來了幾條稍小一點的河豚。
衝著他的敞亮勁,我幹了!雖然正值七月,但與內陸城市藍紀市不同,榮成的夜晚十分涼爽,溼潤的海風再搭配上涼爽的啤酒。
雖然我很是享受,但在清叔的酒量下,我還是沒撐多久就回到了屋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期間老爸和清叔一直在喝酒嘮嗑。
好像是一點多吧,只見老爸走進屋來搖醒了我說道:“你清叔的朋友宰了羊,讓我進屋叫你去吃烤全羊去”被窩裡的我連忙搖頭,不愧是當過兵的人,這個酒量我是服了。
玩了幾天,我與老爸告別了清叔,兩個人在煙臺停留一夜後坐上飛機回了家。
以上是原本的歷史,如今的歷史並沒有太大的差別,清叔還是那麼的熱情。
只不過,這次的旅途多了老媽,在老媽與第六代行的酒量下,清叔也終於開始不勝酒力。
暑假,和三年前一樣,每天都是優哉遊哉的生活,偶爾和老姐出去玩玩,回家和朋友喝喝酒,吳桐和雅婷還是聯絡不上。
至於我的記憶,被東皇鍾重置的時間就到這裡了。
三年前,就是從暑假開始,代行們發動了光柱戰爭。
如今,光柱戰爭不復存在,迎接我的也將是一個未知的全新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