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也可以因為大局而捨棄。

不過太子妃微感意外的是許側妃,沒想到許側妃之父私下心眼竟那般多,這倒是著實連累了許側妃。

畢竟,因為殿下母族的關係,他對許側妃的確和旁人不一樣。

太子妃捋清了思緒,百般感動的望著鍾離縉,深深動情道:“殿下願意將這些告訴臣妾,臣妾很高興,也明白以後如何做了。”

鍾離縉溫言:“你是孤的正妻,也是孤親自挑選的太子妃,自然是信任你的。哪怕孤再寵愛妾室,可卿禾你在孤心中到底是不一樣的。”

太子妃眼中動容之色大增,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濃:“臣妾定不負殿下信任做好太子妃這個位置,同殿下共同進退。”

鍾離縉欣慰的點點頭:“用膳吧,一會兒菜涼了。”

錦繡宮中,瑾悅沐浴更衣後倚榻上擺弄著棋子。

東宮中的燭火比在家中亮堂得多,瑾悅一時有些不適應,吩咐玲瓏:“滅幾支燭火吧,本妃覺得有些刺眼。”

待玲瓏將燭火滅了幾支後,殿中的光澤才暗了幾分,色調卻更加的溫暖柔和。

“你們下去吧,本妃一個人待著下會兒棋。”

秋月和玲瓏已經見怪不怪了,在府中瑾悅就喜歡一個人待著,看看書,下下棋,不喜歡旁邊有人打擾。

而黛玉卻不覺好奇,這一個人,如何下棋啊?

下人們下去後,瑾悅就徹底放飛自我了,脫去腳上的錦鞋便盤腿坐在榻上,將黑白棋子各執一方。

安靜的殿中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加上瑾悅目光皆放在棋盤上,乃至於進來了男子也不知。

正當她伸手去拿起一旁的茶盞時,一抹溫熱瀰漫至手心,那並非是茶水傳來的溫熱,而是……

瑾悅嚇了一跳,轉過頭去,只看鍾離縉不知何時到了自己眼前,而此時自己還抓著他的手。

四目相對之下,她手無處安放的縮了回去,“殿下為何每次都是神出鬼沒的出現?若不是妾身膽子大,恐怕嚇得膽都出來了。”

鍾離縉自然得坐在她對面,含笑而言:“倘若是別人,孤就不會這般捉弄了。”

瑾悅微微翹起小嘴:“殿下的意思是覺得妾身愚昧嗎?”

她一身寢衣,此番表情頗有女子嬌柔的風情。鍾離縉目光微頓:“瑾側妃若是愚昧,那東宮中恐怕找不出幾個機靈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