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成長經歷,基本上是和之前那位吳大媽說的差不多,不受父親待見,飽受繼母的虐待。

在飽受如此壓力下,他喜歡上了用割喉的方式去虐待小動物,養成了孤僻的性格,也無心上學,完成義務教學後,就去當學徒,只因為性格的原因,學什麼都學不成,只能是從事一些沒什麼技術含量的工作。

另外也是性格的原因,從事的工作都不能長久,工作換了好幾份,最終選擇了做保安的工作,雖然上白班的時候,需要與他人接觸,但也只是短暫的接觸,他還能忍受。

另外上夜班,他能夠安靜的待著,這比起其他需要不停和他人接觸的工作,舒服很多,所以能夠較為長期的做著。

他心中一直十分怨恨那個繼母,很想用當年的方法將她殺死,只是一直沒有她的訊息,也只能是將這份怨恨埋藏在心裡。

直到兩個多月前的一個晚上,上夜班的他,在對公司外圍巡邏打卡時,碰到了一位穿著很清涼的女子。

這位女子因為第一次來這邊不認識具體的路,看到他後,就來詢問。

可他因為繼母的關係,對這樣穿著打扮的女子,有著仇視的心理,不僅沒有給她指路,還沒給她什麼好臉色。

這女子見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還這麼橫,是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他就是一頓臭罵,言語不僅激烈,還十分不堪入耳,模樣幾乎是他和繼母虐待他時一模一樣。

喬文棟頓起殺心,只是還沒來得及動手,被聞言趕來的同事給拉開了。

深受到刺激的喬文棟,直接將那埋藏心中的怨恨給徹底激發出來,並且發生了轉移,認為像他繼母那樣的女人,都應該被割喉,讓她們在痛苦中死去。

第一個選擇的目標,是那個刺激到他的女人,只是他壓根不認識這女的,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後來也沒見到,無奈將目標放在其他類似的女性上。

隨後選擇適合作案的地方,等待相似的目標出現。

第一次作案的他,手法生疏,並且還沒能沉住氣,在出手時,被目標發現了,大喊大叫,並引起四周居民的注意。

喬文棟無奈放棄殺人的想法,轉身逃離。

回去後,他還擔心自己會被警方抓到,提心吊膽的過了一段時間後,見沒有警察找上門來,也就放心下來,知道自己沒有留下證據,警察查不到自己頭上來。

而後改良作案手法,選擇的地方更為隱蔽,也更注重不留指向自己的證據,殺害一位又一位女性,直到被抓住。

喬文棟在說到對繼母的怨恨時,眼神中流露出無盡殺意,面目猙獰,言語幾乎是吼出來的。

而在說到殺害那幾位被害人時,臉上流露出來的表情是滿足,是享受,是自得。

自始至終,沒有一絲的懺悔、愧疚。

在李瑞和翟飛的質問下,非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覺得自己做的很了不起。

“無可救藥,翟飛把他移交過去,”看到他這個樣子,李瑞是不想再多說什麼了,沉著臉對翟飛擺擺手吩咐道。

“嗯,”翟飛沉著臉點頭應了一聲,站起來對觀察室這邊招招手,示意過去一人幫他一起帶這個喬文棟離開。

“我去,”審訊室裡的吳孟青著臉對眾人說了一句,然後快步離開。

茜茜和老柯,看到喬文棟這樣,臉色也很難看。

大概是想不通,這人已經變態到什麼程度了,到了這個時候,不僅不知道錯了,反而還認為自己很了不起。

蕭法醫依舊是那副沒情感的樣子。

陳洛很平靜的站著,情緒上沒多大波動。

這倒不是他冷血,而是這方面專業的他,知道,連環殺手,那扭曲的心理,想要讓他認錯,想將他的認